“養半個月。這段時間,不要負重。”老爺子又瞪了邵北宸一眼,“還有,不準縱欲。”
“咳咳……”許橙聽到這話,直接咳嗽起來,滿心的羞澀,看向老爺子,帶着求饒的意味說道,
“師父,我一定好好抹藥,好好休養,就不麻煩您老人家了。而且,時間太晚了,你該去休息了。太晚睡不适合養生。”
老爺子哼了一聲,沒再刺激她,将藥丢給他們,自己準身上樓,回房間了。
“呼……”許橙見師父走了,不禁向後,倚靠在沙發上,輕呼出一口氣。
“是不是胳膊疼?”邵北宸聽見她的動靜,立刻坐到她身邊,看着她的傷口。
剛剛可是縫了五六針,他在一旁,看的都要心疼死了。
真想替她痛,代她疼。
“不是胳膊疼,而是要尴尬死了。”許橙用完好的左手捂着半邊臉,有些抓狂的無奈道,
“唉,真是的。師父也太爲老不尊了,那種事情,心理清楚就好了嘛,哪裏用的着說出來啊。”
有這麽一個火眼金睛的師父,她就算是想隐瞞都瞞不住。
邵北宸聞言,不禁失笑,長臂一攬,避過她受傷的地方,将許橙攬入懷中,輕輕的揉了揉她的長發,
“我一會兒去和外公說。”
“說什麽?”
“說你臉皮薄,以後這種事情訓斥我就行,千萬别在小橙子面前說。”邵北宸說着,捏了捏她的小臉蛋,明明在說正經事情,可是,笑的卻是有一些流氓。
“臭流氓,還不是因爲你。”許橙伸手,在他腰上擰了一把。
“是我,是我。可是誰讓你這麽美,這麽甜,我天天都想将你拐上床。”邵北宸越說越流氓。
許橙紅着臉伸手将他的嘴給捂上,轉移話題的問道,“你前幾天不說要帶我去一個地方,去哪裏?”
邵北宸笑着将她的小手從嘴上拿下來,握在手中輕輕捏着,有些遺憾道,
“你受傷了,沒法去了。驚喜也沒有了。”
“那原來到底是什麽驚喜?”許橙聞言,也覺得十分遺憾,不禁感興趣的問道。
“想帶你去練射擊的。”邵北宸說道。
“射擊,我每個周都去,這也算驚喜?”許橙挑眉。
“是去野外,不是在射擊場。”邵北宸上說道,“你上一次不是說隻是打靶太無聊嗎,我便想着帶你去野外。這以前是我個人的秘密訓練基地。”
“個人秘密基地?”許橙眼眸又亮了亮,心中更添了幾抹期待,“蠻可惜的,那等我傷好了再去。傷好了,也要過年了啊。”
說着,許橙拿出手機,翻開日曆,算了算日子,發現确實如此,還有半個月就要過年了。
“年二十八,我會回南邊陪父母過年,你呢?要不要回去?我都暫時壓下心結了。你是不是也要給菡姐一個機會?回去後,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嘗試着接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