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大人,我要求李響出席庭審,證明這份文件的真實性。”
“沒問題!李響就在法庭外,随時等待傳喚!”
許橙看了眼坐在被告席的哥哥,點了點頭,給了他一個盡在掌握的眼神。
一切順利!
“法官大人,我要提醒您與諸位陪審團。即使證明這毒藥瓶上的指紋被人做了手腳!但是也不能排除是被告在殺人之後,刻意擦掉自己指紋,然後嫁禍死者這個可能……”
賈良策見許橙如此自信,話鋒一轉,提前鋪路,早作準備。
許橙眉頭微皺,果然是知名律師,真是不好對付。
隻聽賈良策繼續道:
“而且依照被告辯護人所說,如果藥瓶上隻有死者的指紋。那也就是說蘇凝雪是自殺!這在邏輯上站不住腳!蘇凝雪并沒有任何動機,要以死來誣陷被告!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許橙淡淡的看了賈良策一眼,緊接着又從桌子上拿出另外一份已經準備好的文件,舉起來沖着法官說道,
“法官大人,蘇凝雪絕對有動機陷害我哥!死者有一個好賭的高利貸父親,在死者死的前幾天,她父親剛剛欠下一筆錢,而死者給我哥打電話哀求他,便是想要我哥幫她還上這一筆錢!但是被我哥給拒絕了。
我手中拿的這一張紙,是死者蘇凝雪的賬戶調查報告,上面清晰的顯示,出事的一天前,她的賬戶上突然間多出了五十萬。五十萬,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以蘇凝雪的能力,這五十萬斷然不是她自己賺來的!我有正當理由懷疑,有人給了蘇凝雪一筆錢,讓她陷害我哥!”
“反對!真是荒謬!她拿了一筆錢,就更不可能自殺了!你剛才所陳述的一切,都是自相矛盾!”賈律師立刻反駁道。
“不!這一點都不矛盾!因爲有一種可能,便是蘇凝雪根本就不知道那藥瓶内的藥是毒藥。我猜測給她錢的人,應該告訴她,那裏面隻是裝了一些興奮劑或者迷藥,她喝了之後,再将藥瓶塞給我哥,等檢查毒品的警察到場之後,她便可以一口咬定是我哥給她下藥,說他藏毒,甚至是意圖迷|jian害她身敗名裂!可是,她卻不知道那給她錢的人,才是真正想要她命的人!他們就是用蘇凝雪的死,來陷害我哥殺人!”
“反對!”賈律師舉起手來,指着許橙,冷着臉,義正言辭的斥責道,
“你剛剛說的這些,隻不過是你的推測,根本就無法證實,更不能作爲有力的證據!”
“我是不能證明這一切,可同樣的,你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我哥擦掉了藥瓶上的指紋!這一案件,存在如此重大疑點,證據不足,根本就不能給我哥定罪!”
許橙擲地有聲的發表完這些話,許爸爸許媽媽臉上激動的握緊雙手,露出欣喜的神色,心想着兒子一定會沒事的!
正在這時,李響這個最重要的證人已經被帶到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