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手鎮内,寥寥幾十人的沖突中,玩家們雖然處于劣勢,但憑借着預知屬性和本身就取之于精銳士兵模闆的複制人身體,擁有潛在戰鬥本能的他們足以跟血手幫的這些人勢均力敵。
但現在血手幫的成員已經士氣崩潰,前要抵禦玩家,後要小心來自血手鎮人民的背後冷槍,直接導緻在已經進入掃蕩階段裏的血手幫成員毫無希望,戰鬥欲望也極其低下,直接被玩家們在按着打。
至于玩家怎麽精準做到追蹤潛藏起來的血手幫成員的,那都是姜雯在暗中的指引。
作爲讓玩家們出現在這個世界的主機,玩家們在姜雯所在的地區附近是有特殊buff加成的。
尤其是在陳銘附近的時候,姜雯的主機可就貼在陳銘的手上。
而再一次加重血手幫成員糟糕情況的是,陳銘已經殺入了議事大堂裏,之前那些打算混入囚犯裏的血手幫成員還沒來得及行動就被他直接全滅了。
陳銘一腳将通往地下的大門踹開,走進去之後才發現裏面是一個又一個房間。
這些并不是常規意義上的鐵栅欄牢房。
陳銘握着直刀揮動,門鎖毫無阻礙的直接被拆了下來。
陳銘推開門走了進去,一股異味鑽入了他的鼻孔中,皺着眉頭将旁邊的燈打開,亮起的燈光照亮了屋内幾個衣不遮體,裹着毯子瑟瑟發抖躲在角落的女人。
陳銘看了一眼房内的情況,到處都是某種白色物體留下的痕迹,房内有通風口,倒是能讓某種石楠花氣味慢慢散去。
聞氣味應該是昨天或前天的事,而這些味道中還有着藥味。
而且這房間裏竟然還配了個小衛生間,可以洗澡和解決個人問題,看來那些人倒也是嫌棄滿身髒污的情況。
陳銘的目光放回到了那幾個金發女人身上,語氣平淡的說道:“會不會說話?”
“會……”
“你不是血手幫的人?”
“你想對我們做什麽?”
那幾個女人畏畏縮縮的看着陳銘。
陳銘說道:“血手幫今天已經被我們覆滅,然後就是……你們自由了,你們不再是奴隸,你們可以離開這裏了。”
之前血手鎮裏爆發的沖突,她們哪怕是在地牢裏也能夠聽得到,現在聽到陳銘的話,她們心裏也是信了兩三分。
但更多的卻還是惶恐以及不信任。
她們根本就沒見過陳銘,而且……
“真、真的嗎?”
“不是在騙我們嗎?”
“之前那些人就用類似的話騙過我們……”
她們說着這些話的時候滿臉痛苦,血手幫的人在戲耍她們,然後玩弄她們……
“……你們在害怕我騙你們,我知道了,那我先去其它房間看看,等你們自己決定了再從這個房間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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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銘走向另一個房間,揮刀一砍,然後推門走了進去,随後聞到一股刺鼻的惡心氣味,那是比之前在那些女人的房間裏更加難聞的氣味。
而且,這個氣味他很熟悉,當時他還是一個獨狼的時候就因爲這種氣味将一個聚集地屠了。
陳銘将燈打開,房間内被照亮的一切赫然是标準的屠宰間,在角落還有挂着大塊肉的大量挂鈎。
陳銘:“……”
陳銘看了一會,然後走了出去,将門重新帶上。
接下來又發現了一些跟之前那幾個女人一樣的房間,都是衣不遮體,隻能用毯子勉強裹着自身的幾十個女人。
然後還有三個房間關着手腳都帶有鐐铐的男人,全身淤青、毆打類的傷勢,似乎是用以發洩的,而從跟他們的交談中得知,他們之前也有些被關在同一個房間的囚犯在某天因爲扛不住毆打死亡,屍體就被拉了出去,然後就不見了,不知道是屍體丢到了哪個野外,還是到了某個房間裏,然後挂在了鈎子上。
那些女性的情況還算好,雖然同樣有虐待的痕迹,但她們并沒有遭受到發洩類的攻擊,因此都還能有一些基礎的行動能力。
至于那三個房間裏的男的,他們暫時不具備行動能力了,至少需要一段時間的休養才能恢複。
“都出來。”陳銘冷着臉一個一個房間的将那些還能行動的女人喊了出來。
就算有不願意出來的,陳銘看對方一眼後,對方也隻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身體站起身走路向陳銘走了過去。
“魔鬼?!你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麽?”擠滿了走廊裏的女犯人們都臉色驚恐的看着陳銘,這是遠比馬裏斯更加恐怖的能力!
他真的是來救自己的人麽?難道不是來繼承馬裏斯的遺産麽?難道她們又要迎來一次新的地獄麽?!
陳銘看着這二十幾個隻有内衣,用毯子勉強裹着自己的歐美女性感到了些頭疼:“你們都沒衣服?”
在陳銘那明顯非人的能力下,有人顫巍巍的開口了:“沒、沒有……他們隻會給我們各種内衣。”
“在這裏等我一會。”
陳銘面無表情的轉身走到了樓上,走出去的時候順手将地牢門帶上關起,免得有血手幫成員流竄過來然後劫持裏面那二十多人。
過了一會,陳銘提着兩大袋子回來了。
看着不知道爲什麽,莫名其妙以年輕好看的标準從前到後排列好的二十多個女人,陳銘愣了一下,然後将手裏的兩個袋子遞了過去:“拿去吧,裏面有衣服和食物,從血手幫裏的倉庫裏拿出來的。”
能被血手幫的人看上并進行迫害的,自然不可能有幾個難看的,已經被現實毒打過的她們也隻能力所能及從其它方面來讨好這個似乎以後是她們新主人的存在。
看着她們感謝着自己然後将衣服和零食分了的時候,陳銘很快就想通了一切,嘴角扯了一下也沒說什麽。
這末日世界裏的一切,自己無法管得過來,能打過來還是因爲血手幫距離自己所在的地方算是很近,而且沒有哪怕一個輕度感染區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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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謝謝您的幫助,我們能幫您做些什麽?”一個女孩怯懦的向陳銘問道。
“……先跟着我吧,這裏就你們了,之前這裏也隻有你們二十幾人麽?”
另一個女孩小心翼翼的看着陳銘的臉色說道:“是、是的,如果您說的是隻算女性,那就是陸陸續續到現在隻有我們二十幾人,如果算上被關押在這裏的男性,前前後後聽他們的叫罵,這個地牢裏前後關過五十多人。”
“有人離開過這個地牢麽?”
“沒有。”
“……行。”陳銘拿起對講機問道:“姜雯,血手鎮内的情況怎麽樣了?”
姜雯:“連您在内已擊斃至少一百三十血手幫成員,最多還有不到三十人左右的還在潛逃。”
“那就準備放出無人機蜂群,當解決所有血手幫成員後就放出無人機蜂群對此地進行保護。”
陳銘放下對講機說道:“好了,你們先跟我出去吧,我們就待在議事大堂,我能保護好你們,至于我是不是血手幫的人,你們隻要不出議事大堂,我能保護好你們所有人。”
陳銘的話讓她們動搖了,盡皆是用不敢置信而又猶豫的眼神看着他。
陳銘知道,自己說再多,還不如讓她們親眼見證。
“跟我來。”陳銘擡手,紫金色的靈能纏繞在她們的身上,然後轉身向上走去,她們也隻能跟着陳銘往上走。
再一次感受到陳銘那讓她們毫無反抗能力的操縱,所有人在心裏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恐懼,但又隐隐約約的抱有着一絲絲的希望與期待。
他這麽恐怖,那麽那些血手幫成員應該是真的已經死了吧!
馬裏斯都沒有控制她們的能力,而他卻能輕松控制我們所有人,他這麽恐怖,沒有欺騙我們的必要吧?
抱着這樣的想法,她們跟陳銘走出了地牢,來到了議事大堂裏,然後看見了滿地二十幾個血手幫成員的屍體。
當她們都看見了這一切後,陳銘也放開了對她們的控制。
她們頓時反應了過來,臉色先是前所未有的沉重與痛恨,但很快的就轉變成了對陳銘的崇拜與感激,開始在大堂裏哭哭啼啼着抱在一起述說着自己的痛苦。
她們忍受了多久?
一個月?三個月?半年?還是一年?
在地牢裏她們連時間都分不清了,隻能通過血手幫成員送飯和他們來的次數記時間。
痛苦、饑渴、寒冷,她們都經曆過,甚至是如同一個玩偶一般被肆意玩弄。
在地牢裏的一切對她們來說已經仿佛身處煉獄,但至少在被深淵吞沒之前,她們得救了。
就算拯救她們的陳銘是個魔鬼,那也是她們無可置疑的上帝!
“感謝你!我的主!”
一聲欣喜與充滿希望,似哭似笑的聲音響徹在了大堂裏。
聽到了這個話語,陳銘轉過身愣神的看着最年輕那個已經跪在了地上對自己做出祈禱手勢的女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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