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以爲這神醫是自家侯爺請來的呢,現在是一頭霧水。
夏姌聽到攝政王這三個字,一雙眼睛登時撲閃撲閃的,臉頰也微微有些紅。
夏九歌看了這個堂妹一眼,在心裏給了個很中肯的評價——發春了。
真沒想到,這麽可怕的男人都有人喜歡,這真是個看臉的世界啊……
夏雲奇一臉慫樣:“蕭先生,九歌她……傷的很重?”
蕭陌大搖其頭:“豈止是重,簡直就是……很重!”
他的表情太過悲痛,連夏九歌都要信以爲真了。
“那個……我不會死吧?”她之前中春藥時就已經脈受損,剛才過多的靈力又無法消化,正在一下下沖擊着經脈,确實很不舒服。
蕭陌還沒說話,就有個熟悉的聲音遠遠傳來:“你若是死了,本王的債要去哪裏追讨?”
那麽長的一句話,夏九歌就聽清楚了兩個字,讨、債。
她一頭黑線地往蕭陌身前躲了躲,不想面對傅子恪。
最後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好像……把他給吃了來着……
真是不想則已,一想驚人,剛回憶到那時的感覺,夏九歌就覺得周身一熱,緊接着一口熱血就噴了出來。
蕭陌緩緩低下頭,看到自己胸前綻開的“血花”後,他立刻就尖叫了一聲。
“傅子恪,我再也不幫你提親了!你家的活太不好幹!”
說到最後一個字時,他人已經在十丈開外了。
“什麽?”夏九歌和夏家三口人都是一個反應——一頭霧水。
傅子恪眨眨眼:“他最怕弄髒衣服。”
“我不是說這個!”夏九歌呸呸地吐着嘴裏的血沫,力求讓自己口齒清晰,“我是說,那個提親是怎麽回事?”
不是她的理解能力有問題吧,這個“提親”的意思,和她想的……是一個意思嗎?
夏雲奇也小心翼翼問道:“王爺,您的意思是……”
傅子恪根本無視了其他人的存在,隻是牽起夏九歌的手放到唇邊邪魅一吻,然後擡起一雙勾魂攝魄的眼睛看着她:“我是來向你提親的。”
天雷滾滾!
夏九歌過了好半天才有力氣閉上嘴,左右看看,還好,自己不是唯一一個被雷焦的。
夏姌的表情更有趣些,從少女懷春到全家死光完美過渡,很有上演瓊瑤戲的潛質。
調整了一下心情後,夏九歌才指出一個事實:“大哥,咱們倆才剛認識。”
傅子恪淡定回答:“你可以當做是一見鍾情。”
一見鍾情……這個詞是讓夏九歌的少女心有了那麽一丢丢炸裂的感覺,但是……前面那個前綴是幾個意思?
爲什麽要“當做”是一見鍾情?
那就是說,和一見鍾情一點兒關系都沒有咯?
“到底爲毛?”夏九歌很是不耐煩,同時竟感到自己的虛榮心有點受損了。
傅子恪揚起一邊眉毛,很是懷疑:“你真想知道?”
“廢話!”
莫名其妙被提親了,當然想知道理由。
那樣,她拒絕的也有理由嘛。
然而,傅子恪詭秘的笑容,卻讓夏九歌覺得有一絲絲後悔。
下一刻,這種後悔就坐實了。
“你非禮了本王兩次,難道不用負責任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