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過了十幾秒之後,床上的姜大少才氣鼓鼓的從床上站起來跳下來,然後十分不爽的對着聶政說道:“我跟你什麽仇什麽怨,我睡個覺你要這麽吵我。之前荊雪在你跟她做那啥就算了,今天又是啥理由?”
聶政聽得姜大少如此說,心中一陣無語,心想這死胖子到底是在說些什麽。他跟荊雪到底做了啥就,不過知道現在自然不是扯淡的時候,于是聶政對着姜大少說道:“荊雪已經走了。”
姜大少聽到聶政如此說,先是驚得一愣,然後幾秒鍾之後眉頭擰起來沖着聶政喝罵道:“所以你失戀了,來吵我!?”
聶政頭上頓時冒出了一排排黑線,心想這貨的腦袋真的不知道是怎麽生的。這究竟是怎麽想到的?
然而還沒有等聶政解釋回答,那姜大少卻是突然變換了臉色,走到了聶政的面前,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悲戚說道:“兄弟!别傷心,女人罷了,走就走了,憑你的實力,雖然這冷美人是有些特别,但是想要找到同樣姿色可不會很難的!”
聶政瞬間被姜大少雷的滿頭大汗,心想這傻小子不去寫小說真的是可惜了,真是一個很好的人才。
但是聶政也是懶得和他解釋,直接調頭就往山洞外面走。邊走邊擺擺手說道:“随你怎麽說,咱們現在就出發,你最好快點準備好。”
姜大少這才一驚,急忙追着聶政跑出去,邊跑邊大喊着問:“出發?去哪啊?找你的冷美人嗎?兄弟!别太執着了!這樣不好!”
姜大少的這些話差點讓正在走路的聶政一個踉跄摔倒,差點被絆倒的聶政穩住身形幹咳了一聲,想要開口解釋點什麽,但忽然想到,在這種情況下,跟姜大少這個人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恐怕會是越描越亂。
若是再是提到荊衣之類的,恐怕他的想象力真的是要飛到火星去了,到時候他那張八卦的嘴巴在這路上肯定會更煩人,所以還是一句話都别說的好。
所以聶政就在這樣在原地停頓了一下,還有些欲言又止。這讓追上來的姜大少心中更是笃定了聶政此刻的心情肯定是極爲複雜和難受的。
作爲兄弟的他,一定要做點什麽!姜大少這樣想!
...
“兄弟,你慢點走啊。”
“兄弟...真的别太傷心了,唉,要不,我安慰你一下,其實吧,你還是比我要帥一點的。”
“兄弟?兄弟?你咋不理我啊。”
姜大少在和聶政瘋狂的喋喋不休着。
從洞中出來後,聶政就按照自己推算的方位和之前荊雪帶他們走的位置也是學到了許多,他們在往暗黑祭壇深處緩緩逼近。
可是就是這一路上,姜大少實在是太能BB了,他仿佛永遠不會被别的事情吸引注意力,一路上都隻是跟聶政說着這個話題。
聶某人對此隻想說...我十分感動,但是我能夠拒絕這樣的好意麽?我真的沒失戀啊喂...而且我易容前的真容還是要比帥不少的吧...
就在聶政被姜大少煩的沒有辦法的時候,二人忽然感覺周遭空氣一變!
聶政的汗毛幾乎是在一瞬間豎了起來,眼神也瞬間淩厲起來,他緩緩掃過四周,右手已是悄然不覺的握上了刀柄。
而一路上喋喋不休的姜大少也是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他現在也是一個8級的高手了,雖然戰鬥能力在這暗黑祭壇深處也許完全排不上号,甚至是倒數,但是這周遭空氣空間突然有這麽明顯的變化,他還是能感覺到一點的。
所以這一路上嘴巴從來沒有停下過的姜大少,終于是讓他的嘴巴休息了下。身體也緊繃了起來,準備進入戰鬥狀态。
他們已經是走了一上午了,以聶政和姜大少現在的速度若是在外面的世界,恐怕一整個南陽城也是走下來了,可以想象這暗黑祭壇到底有多大。
足足一分鍾過後,周遭的空氣還是有着不太好的氣息,但是卻沒有什麽攻擊出現。聶政眉頭雖然仍在緊皺着,但是戒備感卻是放下了一點。
而聶政都有些放松了戒備,姜大少自然也是放松了不少。隻是...二人十分奇怪,剛才周遭那空氣中的氣息變換是絕對存在的,即使到現在,他們仍是若隐若無的感受了一些,爲什麽到現在都沒有攻擊出現呢?
如果是一個什麽普通人,沒什麽把握攻擊他們成功,一直在醞釀。可是聶政感覺那道氣息卻是絕對不一般,不然聶政也不會如此的緊張。
而如果是什麽高人的話,完全沒有理由還在這裏等待啊?
聶政心中萬般不解,但是他雖然感覺到空氣中的不對勁,卻察覺不了敵人到底在哪裏,所以一時半會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還請前輩高人不要捉弄我們,直接現身可好!”在糾結萬分之後,聶政決定還是主動開口爲好,因爲他始終感覺到周圍有一股非常不爽的空氣缭繞着他,這讓他非常的不舒服。
聶政這一聲可是使用了自己的能量吼出去的,聲音不可謂不大,應該是無論怎樣也會聽到才對。
可是又是幾分鍾過去了,仍然是沒有一點回應。
聶政眉頭緊皺,他是越來越想不通了,可是身邊的威壓氣息真的是無時無刻的出現着,實在是讓他難受。
“難道是怪物魔獸之類的?聽不懂我們說話?但卻一直釋放着威壓?”而這時候一旁的姜大少卻是開口說話了。
聶政聽到姜大少這樣說,心中倒是覺得有些靠譜了,這倒是一個合理的解釋,這暗黑祭壇怪物多種多樣,有着強橫的怪物并不奇怪。
就在聶政眉頭緊皺心想着該怎麽辦的時候,他的身後卻是一道嗤笑的人聲傳來:“噗...還怪物呢,連暗黑祭壇深處特有的空氣威壓都不知道,真是不知道你們這樣的人是怎麽來到這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