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弟,今日師兄有空,你也一直說要學習符箓之術,那麽今天我就教你一些基礎的。”
“多謝大師兄。”邱明大喜,昨夜看到了符水的神奇,邱明再次跟大師兄說,想學制符之術。之前葆光子總是說沒空,這回終于是答應了。
“符箓之術,自古有之,傳承千年,到如今,很多已經失傳了,但同時又有了許多古時沒有的符箓。”
“我并不擅長符箓,其他幾位師弟也不太擅長,隻能教你一些基礎的東西。像是你想學的穿牆術,通過符箓來施展,還是比較簡單的。”
“這是用特殊材料制作的符紙,可以用來制作符箓。我曾見過一個前輩,随便一張普通的宣紙,就能輕松畫符。”說到這裏,葆光子眼神中還有着一些崇拜。
“畫符需要特殊的手法,簡單來說,要一筆完成最佳。這墨汁也要特殊材料,裏面最好添加一些可以承載法力的材料。比如我這裏就添加了朱砂,但平時如果找不到,可以用自己的血液代替。”
邱明面露爲難之色,畫個符……還要自~殘?!
看到邱明的神色,葆光子笑着解釋道:“當然,像是咱們師父,别說是不需要添加别的東西,他就是用清水也能畫符成功。”
“穿牆術不算難,今天就交給你這穿牆術的符箓畫法,你可以多練習一下,每日練習三次,有個一年半載,應該就能成功了。”
“大師兄,你說這個要上千次才能學會?”這也太慢了吧,聽大師兄的意思,這個不是應該比較簡單嗎?
一個穿牆術就要學上一年,那他要想多學幾種,豈不是一輩子都學不完?
“畫符非常消耗心神,可不是你以爲那麽簡單幾筆就行的。而且我說的上千次能夠成功,是指的可能畫成,不代表完全會了。”葆光子叮囑道。
邱明表情十分糾結,這也太難了吧。上千次才有可能成功,還不代表以後每一次都一定能成功。
“那個,大師兄,我如果先學遁術呢?你覺得我要學會穿牆術,嗯~可以幫助别人穿牆的那種,需要多久?”
主線任務要求幫助王守中完成穿牆表演,邱明可沒打算就這麽一個看似簡單的任務,就要耗費好幾年時間。
“用遁術讓别人穿牆?這一點我可以做到,你二師兄都未必能夠做到,你說要多少年?”葆光子疑惑的看了眼邱明,小師弟爲什麽想到要幫助别人穿牆?
二師兄都做不到?二師兄不是上山都二十多年了麽!
“小師弟,記得咱們崂山上清觀的戒律,莫要做了錯事!”葆光子告誡道。這個小師弟是師父最看好的弟子,天賦極佳,可不能讓其走上彎路。
心魔一生,再想消除就太難了。
“啊?大師兄放心,不會以此爲惡的。”邱明也沒解釋,總不能跟大師兄說,我學這個穿牆術,就是爲了配合王守中表演吧?
“你明白就好。我現在給你示範一下,你仔細看好,感受一下符紙上面的力量。”
說完,葆光子取出一支狼毫筆,沾滿了墨汁,一臉自信的在符紙上刷刷刷畫了一些邱明看不懂的圖案。邱明死死的盯着符紙,貌似什麽都感覺不到。
他撓撓頭:“大師兄,我什麽都沒感覺到啊。”
葆光子臉色一紅:“那個,沒畫好,師兄再給你展示一次。”
邱明翻了個白眼,你畫之前那一臉自信的樣子呢?說好的是示範呢?這是在做錯誤示範嗎?
第二張,葆光子又迅速畫完了,可惜還是什麽都感覺不到。
這回不等邱明問,葆光子就将這張符紙團成一團,扔在地上:“剛才最後一筆畫錯了,師兄重新給你畫。”
邱明就站在一邊,看着葆光子畫一張,然後團成一團扔掉,又畫一張,再次團成團扔掉。
一直到那些符紙就剩三張的時候,終于成功了。
邱明感覺到那張符紙上隐隐有着一絲氣流纏繞在上面,葆光子終于松了口氣,舉着符紙大聲說道:“小師弟,看到沒,這就是穿牆符!”
“大師兄,我有一個問題,爲什麽我看你幾次畫的好像都不太一樣?”
“什麽?不可能!肯定是一模一樣的。”
“不對啊。”邱明彎腰從地上撿起幾張被團成團的符紙,“你看這一筆是向上的,這張上面的這一筆是平的,這一張上面是向下的,還有這張,有個勾。”
“咳咳,小師弟,你還要不要學了?!”葆光子怒視邱明,都說了我不擅長制符,而且這個穿牆符我也好久都沒畫過了,你就不能關注我成功的這一張?
“學,學。那個大師兄畫的真好,嗯,畫的真好。”說完這句,兩人同時不出聲,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葆光子深吸一口氣,Pia的一下将符紙貼在邱明腦門上:“急急如律令!看到那堵牆了沒有,沖過去!”
邱明看看那堵院牆,那可是青磚壘的啊,腦袋撞上去,還不得頭破血流啊。這個穿牆符,到底好不好使?
如果葆光子第一次就畫成功了,那麽邱明或許不會猶豫。但是畫了這麽久才成功,誰知道這張符紙是不是有問題啊。
不說别的,就說葆光子每次畫的都不一樣,萬一這個效果不是穿牆,是别的,那他這麽撞過去,可就太蠢了!
“大師兄,我能不能找其他人試試?比如五師兄,我覺得他就特别有冒險精神!”邱明讪笑道。
“你不相信大師兄畫的穿牆符?”葆光子語氣很不好。
“沒,隻是我想留着收藏,遇上什麽事的時候再用。”
“我已經念咒将符紙上的力量激發了,你再不穿牆,一會兒效果就消失了。啰嗦什麽,快跑!”
葆光子在邱明背後用力推了一把,邱明一咬牙,整個人飛快的撞向那堵牆。就在他閉上眼睛,以爲要bia在牆上的時候,他踉跄了兩步,睜開眼睛,已經在牆外了。
這堵牆,就這麽穿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