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古一剛才所說的這些話的意思極爲明顯,她就是看重帕奇的實力,想讓帕奇幫她去抵擋那群多瑪姆的狂熱信徒的襲擊啊!
信仰多瑪姆,并且汲取了黑暗空間能量的法師在短時間内自身的魔力會得到一次突飛猛進的提升,而且因爲黑暗能量的特性,他們施展的法術還會有幹涉現實的作用。
如果是處于相同境界的法師,因爲黑暗能量的關系,相比較起來絕對不會是這群狂信徒的對手。
隻不過這群多瑪姆狂信徒的實力在帕奇眼中的顯然是不夠看的,而古一顯然也是知道這一點的。
就不說帕奇這次來到卡瑪泰姬實力有了一次質的飛躍,就單單隻是之前在虛空交易所中帕奇向古一展示的能力,都足夠代表了他的強大。
所以帕奇如果想要抵擋住那群多瑪姆狂熱信徒的襲擊,那絕對是不費吹灰之力的。
可是帕奇不像古一一樣有着那麽高尚的情操,能夠有爲了守護地球而奉獻出自己的一切的決心。對于帕奇來說,能夠對自己産生切實利益的東西才是真正值得他關注的,至于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帕奇也就呵呵一笑了之了……
所以在聽完古一的這番話後,帕奇就不由微微皺起了眉頭,與此同時他一雙碧藍的眼睛還在眼眶中不停的打着轉,因爲他正在想着到底要用什麽樣的理由去拒絕古一。
可是沒等帕奇想好措辭,古一的聲音就再次傳進了帕奇的耳朵。
“邁維斯先生……”
看着帕奇的表情,古一顯然已經猜到了他正在想些什麽,當即就呼喚了一聲他的名字,緊接着又出聲說道:“紐約聖殿作爲地球上最活躍的的三處魔法節點之一,如果被那些多瑪姆的狂信徒給毀壞了,我想你應該也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吧?”
不等帕奇出聲,古一就陡然就加重了語氣,自問自答了起來:“到時候保護整個的地球的魔法陣型将遭到破壞,而多瑪姆也會趁着這個機會侵入地球,如果不去抵擋的話,屆時整個地球都将會被多瑪姆徹底拖入黑暗空間,地球上的一切生命都将會徹底被泯滅。”
“可是這又和我有什麽關系呢?”帕奇在心裏搖了搖頭,無所謂的攤了攤手。
隻是在古一面前他卻不好說出這樣的話來,所以腦筋一動,帕奇立馬就改換了另一種相對較爲含蓄的說法。
帕奇微微皺了皺眉頭,一臉不解的問道:“可是卡瑪泰姬這麽多能力強大的法師,能夠代替丹尼爾法師去擔任紐約聖殿守護者職責的也不再少數,古一法師你爲什麽就偏偏要邀請我這個外人去幹涉這件事情呢?”
“邁維斯先生,雖然卡瑪泰姬能夠擔任紐約聖殿守護者的法師不少,但是他們的實力與之前的丹尼爾法師卻也相差無幾,如果多瑪姆的那群狂信徒再次來襲,我想他們應該也會遇到和丹尼爾法師一樣的遭遇。”
古一一臉嚴肅的望向帕奇,出聲說道:“所以我思來想去,覺得最保險的人選還是邁維斯先生你。”
“雖然那群狂信徒的魔力因爲黑暗能量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但是我想抵擋他們對紐約聖殿的破壞對于邁維斯先生你應該還算不上一件難事吧?”
“雖然有些棘手,但他們如果在我手上應該還是翻不起什麽浪花的。”帕奇點了點頭,出聲肯定了古一的話。
“所以邁維斯先生你如果能夠去守衛紐約聖殿,那我才會真正的放心。”
古一不輕不重的吹捧了帕奇一句,随即又出聲說道:“而且紐約聖殿也是地球上最大的三個魔法節點之中的一個,在那裏,我想邁維斯先生你驅除掉體内黑暗能量的速度也會相對更快一些吧?”
“确實!”帕奇輕輕點了點頭。
“所以說,邁維斯先生你如果去坐鎮紐約聖殿的話,對我們彼此來說都是一件互助互利的事情,而且憑借邁維斯先生你的本性,你應該也不會放任地球落入多瑪姆的手中吧?”
“那是當然的。”雖然帕奇心裏不是這麽想的,但是在古一面前他卻不得不這麽說。
“看來我在古一心裏樹立的偉光正的形象還算不錯。”而且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帕奇同時也在心裏沾沾自喜着。
雖然有些沾沾自喜的心理,但是帕奇卻也不會被古一的這些話給輕易說服,在心裏細細考慮了一會兒之後,帕奇随即出聲出聲對古一說道:“古一法師,你說的這些都确實在情在理,可是因爲一些原因我現在一時還無法完全決定下來,請你容我再多考慮幾天好嗎?”
“嗯!”低頭稍稍沉吟了片刻,古一點了點頭,張口回應道:“那好吧!那我就等到邁維斯先生你決定離開卡瑪泰姬的時候再告訴我最終的答案吧!”
“好的,古一法師。”帕奇輕輕點了點頭。
“那好,邁維斯先生,我就不打擾你對時間之書的研習了。”
雖然沒有得到想要的承諾,但是古一法師在聽到帕奇這句話後還是微笑着對他予以了回應:“隻是我希望邁維斯先生能夠好好想一想我剛才的那些話,畢竟我們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地球這個我們的共同的家園。”
在說完這句話後,光頭法師随即便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
等到偌大的藏書室中隻剩下帕奇一人的時候,他這才咧嘴嗤笑了一聲,搖着頭低聲自語道:“古一法師你是真的想多了,地球存不存在其實對我根本沒有什麽影響,大不了我就前往其它星球繼續生活或者直接就藏身在虛空之中罷了。而且作爲一個巫師,永恒的生命才是我真正的目标啊!隻不過……”
“隻不過處于三大魔法節點上的紐約聖殿以及聖殿守護者這個職位我還真的好好考慮一下。”低聲說着,帕奇不由微微眯起了眼睛,露出了一絲神秘的笑容。
說完這句話後,帕奇又靜靜的站在原地撫着額頭沉思了一會兒,随即才扶正身後的座椅坐了下去,重新翻開了書桌上的那本号稱時間之書的《卡裏奧斯特羅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