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行的話……我們還是投降吧,他們不是說了麽?隻要投降,還是會給我們自治權的,應該沒事的吧。”一個女生小心翼翼的說道。
“不行。”王虎搖搖頭,皺眉說道:“之前你們也看到了,他們一開始對我們發動了突然襲擊,要不是我們利用這裏設置的軍事障礙阻擋了他們,恐怕我們這裏都要被攻陷了,所以據我所知,他們進攻我們這裏,不是爲了給我們什麽自治權,而是要侵略這裏,讓我們變成他們的奴隸!”
一時間,所有人都沉默了,這時候,林柔說道:“張花和蔣介偉聯手出去了,以他們的智慧,一定發現了這裏的情況,我們給他們發信息,讓他們和我們裏應外合,到時候一定能夠順利解決敵人。”
“也隻能這樣了,我和張花聊一下。”王虎點點頭,随後和張花聊了起來。
一處大商場中,以張花和蔣介偉爲首的增援部隊在救援其它學校的人的時候遭遇到了突然襲擊,無奈之下,退到了這家大商場之中,也幸好在喪屍爆發的時候,這家大商場關着門,所以裏面沒有喪屍,對他們來說還算是個好消息。
蔣介偉捂着手臂,之前戰鬥的時候,他被人圍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了出來,隻可惜身邊的幾個親信死了好幾個了。
“我們隻剩下不到三百人了,帶過去那麽多人,沒想到會遭遇埋伏!”張花的兩把巨斧無力的垂倒在一邊,顯然她的力氣也不多了。
周立平蹲在張花身邊,說道:“這樣下去可不行,我們得想辦法離開這裏。”
“嗯,說的是,不過真是奇怪,我們的行動明明很隐蔽的,但是他們爲什麽會發現我們過去了?”蔣介偉一臉狐疑的說道。
“誰知道呢,也許我們過去的動靜鬧得太大了,所以被發現也說不定。”周立平說道。
“咳咳……”突然,張花吐出一口血,捂着胸口說道:“不好了,我受了内傷,那群人太多了,剛剛爲了逃出來,我運功太猛,現在有些支撐不住了。”
“老婆,那你沒事吧?”周立平着急的說道。
張花欣慰一笑,說道:“沒事,我能堅持。”
“那就好了。”周立平随後站起來,說道:“剛剛進來的時候我看到一個藥房,我帶幾人過去拿點包紮用的東西回來。”
“那好,麻煩你了。”蔣介偉無力的點點頭。
随後,周立平笑了一下,清點了五個人和他一起,走了出去,衆人等待的時候,突然張花收到了王虎發來的信息,和她說了一下他們遭遇圍攻的事,希望張花馬上前去支援,來一個前後夾擊,将敵人一網打盡。
張花把信息給衆人看了一下,頓時,所有人臉色沉了下來。
“瑪德,我們這裏遇到了襲擊,沒想到總部也遭遇了危險。”蔣介偉霍地站了起來,說道:“周立平怎麽還不過來,我們得趕緊趕回去了。”
“要不要從長計議,突然回去,萬一遭遇埋伏怎麽辦?”有人說道。
可以說,現在的士氣都極其低落,每個人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更有些人已經打起來退堂鼓,連續的戰争讓他們都感覺異常的疲憊,實在是太累了。
這時候,一陣怪味道傳來,張花這裏實力最強,她第一時間聞了出來,皺眉說道:“你們……有沒有聞到什麽怪味道?”
蔣介偉眉頭一皺,本能的說道:“味道有點酸,這……”
突然,身後一個親信護衛腳步一軟,趴在地上說道:“突然沒力氣了。”
“怎麽回事?”蔣介偉皺眉說道,突然反應了過來,捂着鼻子驚呼,“不好,有情況,快捂着鼻子……”
說着話就要走,不過還沒走出一步,蔣介偉也不可避免的倒在地上。
頃刻間,身邊所有人都依次倒在地上,每個人都痛苦呻吟着,不知道怎麽辦?
張花咬牙道:“周立平,周立平快回來,救命……”
周立平和他帶出去的五個人這時候走了進來,周立平目光平淡,淡漠道:“你們……怎麽回事啊?”
“周立平,不要靠近這裏,這裏有一股氣味,有毒!”張花慌忙提醒着。
不過,讓人意外的是,周立平卻是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說道:“哦,這樣啊?”
“周立平,你什麽意思?”張花眉頭一皺,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今天的周立平,似乎有些不太尋常。
“蹬蹬蹬……”
與此同時,周立平身後突然走進來一大隊人馬,看到來人,蔣介偉龇眼欲裂,說道:“又是你們!”
這些人就是自稱是野狼基地的組織,這些人做事狠辣,而且裝備精良,手中不但有各種輕型武器,更重要的是,重型武器還有不少,所以一出手,他們便吃了大虧。
“周立平,快跑。”張花更是着急的大喊。
“跑?”周立平突然笑了,他笑的很開心,淡漠道:“死八婆,老子忍你很久了,明明那麽醜,還想要和我在一起,瞎了你狗眼,你沒想到吧,其實正是因爲我的報信,所以才會遭遇伏擊的,哈哈,沒想到把?”
“什麽?”張花不可思議的看着周立平,突然臉色猙獰起來,狠狠說道:“周立平,我殺了你!”
隻是,哪怕張花很艱難的都站了起來,但是身體不由自主的還是軟了下去,這種毒顯然極爲的霸道,根本無力抵抗。
一時間,在場每個人神色都晦暗着。
“好了,這種毒隻是暫時讓你們不能行動而已,現在我要你們,臣服于我,臣服于野狼基地,明白嗎?”周立平笑着說道。
“混蛋,居然背叛我們二四帝國,你是怎麽聯系到野狼基地的,他們答應給你什麽好處,你居然這麽幫他們?”蔣介偉氣憤的破口大罵。
“蔣介偉,你算什麽東西,也敢這樣說我,看來,我要從你身上殺雞儆猴了!”周立平冷笑着看着蔣介偉,緩緩走了過去,他手中拿着一把長刀,上面滿是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