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凡可從來不相信什麽運氣之說,運氣這些純粹都是騙人的,他現在心中焦急,想要點第一個,但是看了韓信臉色之後,張小凡還是摸了摸第二個,但是韓信又陰冷一笑,讓張小凡摸不清該碰哪個。
站在棋譜邊上的一些人神色得意,暗道二四組終于要死一個人了,蘇倩倩眉頭一皺,一直看着張小凡,想着辦法。
張小凡歉意的看了看蘇倩倩,因爲蘇倩倩就在棋譜的對面,兩人四目相對。
蘇倩倩捋了捋頭發,眼中有些冷漠,張小凡一歎,突然,他伸手拿住第五個杯子。
韓信瞳孔一縮,他正欲宣布張小凡猜錯了,但是張小凡突然說道:“第五個杯子,不是。”
“哼,用排除法嗎?幼稚,繼續吧。”韓信這樣說,等于默認了第五格杯子确實不是。
張小凡觸碰第四個杯子,韓信這一次沒有任何神色波動,不過張小凡說道:“第四個也不是。”
随後碰向第三個杯子,又說道:“也不是。”
碰向第二個杯子,說道:“也不是。”
這一刻,韓信面色一變,冷冷說:“前面四個都不是?”
“哎,我瞎猜的,就第一個吧。”張小凡一歎。
韓信冷哼道:“你運氣确實不錯,都已經被我屏蔽感知了,居然還能猜的這麽準。”
随後再次用玉佩将張小凡整個人罩住,想了想,碰了第三個。
“猜吧。”韓信撤去護罩說。
張小凡眉頭一皺,他感覺壓力很大,四周的每個人也都臉色怪異,一些好朋友雖然想要提醒自己,但是其他小組的人都虎視眈眈,一旦被他們抓到把柄,肯定會第一時間出賣。
蘇倩倩捋了捋頭發,神色冷漠,張小凡心中一歎,蘇倩倩雖然嘴上說和自己分手,但是身體卻那麽誠實。
他搖搖頭,看向得意的韓信,手伸出,指了指第一個,說道:“不是。”
又拿出第二個杯子,搖搖頭,“不是。”
這時候,他抓向第三個杯子,輕歎道:“罷了,輸就輸吧,我選第三個。”
“嘩……”
場上一片嘩然,沒辦法,張小凡這一次居然又被他選對了,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看着展嘯風,眼中可以說是一片不敢相信。
第一次你猜對可能是運氣,但是第二次,第三次,就絕對不是運氣這麽簡單了。
韓信感慨的說道:“不錯,不錯,你居然猜對了。”
他倒沒有耍賴,主要是周圍的人都看着,沒法耍賴,這也是張小凡爲什麽選擇玩這個遊戲的原因,在保證自己能赢的前提下,要讓韓信無賴可耍。
畢竟韓信可是那種玩弄兵法的人,這種人沒什麽規矩可言,對他們來說,兵不厭詐,隻要勝利,哪怕再下三濫的手段也能用,這也是韓信當年爲什麽能夠替劉邦打下大半江山的原因。
韓信将玉佩往張小凡這邊一扔,說:“給你吧,好了,我就要走了,走之前,我很好奇,你到底是如何猜對我觸碰的杯子的。”
張小凡沉吟了一下,說:“明修棧道、暗渡陳倉。我也是讀了你的故事,跟你學的。”
“呵呵,好好,沒想到你也了解我的事,我相信你遲早也會來的那邊去的,好了,我走了。”
韓信很快離開,張小凡抹了抹汗,這一關,雖然艱難,但是總算闖過了。
猛鬼先生深深的看了張小凡一眼,緊接着面無表情道:“好了,繼續吧。”
接下來投骰子對張小凡來說沒有任何壓力了,他們小組速度最快,因爲在剛才的戰鬥中,隻有他和蘇倩倩安然無恙,沒有任何意外的,張小凡最後到達了終點。
棋局上的幾個人驚恐的看着張小凡走向終點,随後一個個爆體而亡,張小凡回到隊伍,看着這些因爲他勝利而死亡的人們,陷入了沉思。
三個小組其他人都離開了,他們也沒什麽怨言,勝者爲王,敗者爲寇,失敗的人都已經死亡,沒什麽好說的。
在張小凡這邊勝利之後,其他小組那邊卻是大多數還在如火如荼的進行着。
甲魚王張天宇遇到了虞姬,沒想到虞姬想要勾引他,不過張天宇第一時間發動了自己的強大的龜殼,讓虞姬眼前一亮,覺得像項羽那般霸道,兩人很快如膠似漆黏在一起,讓張天宇得到了不小的好處。
其他小組和張小凡他們一樣,雖然死了不少人,但是還是有很多人得到曆史人物幫助,一一組的段文鵬,遇到諸葛亮,諸葛亮看他有些小聰明,賜給他一個錦囊,被他很是珍惜的藏了起來,據說還是要在生死攸關的時候使用。
很快,張小凡的隊員一個個回到了教室,張小凡掃了一眼場上,這時候王虎等人過來,一個個驚喜的說道:“太好了,真沒想到,那些杯子你都能猜到。”蔣介偉開心說。
王虎雖然身受重傷,但還是掩飾不住心中喜悅,說道:“确實,最後你唬的那韓信一愣一愣,實在太刺激了,不過你到底是怎麽猜中的?”
林柔也好奇問:“是啊,當時我都急死了,心想若是韓信要殺你的話,我就拼了。”
說完惡狠狠的捏着一塊石頭,居然被她捏的粉碎,看的周圍的男生嘴角劇烈抽搐,暗道這個女生好霸道。
此時不要說其他人好奇,就是連秦小雨也絲毫掩飾不住心中的疑問,一直在意識中催促問張小凡到底怎麽回事。
“恭喜你。”慕容風走了過來,神色平淡道:“之前你遇到曹操我以爲你會死,之後你不但沒死,還得到七星寶刀,之後遇到韓信,我相信你會戰勝楊晶,但是絲毫不看好你戰勝韓信,但是事實證明,我又錯了。”
“呵呵,謝謝誇獎。”張小凡聳聳肩,“你說這些話難道也是想要知道我是怎麽赢的嗎?”
慕容風沉吟了一下,卻是道:“不想。”
說完直接走了,張小凡看着他背影輕笑一聲,慕容風不是不想,而是因爲他明白,就算他問自己,自己也不會告訴他,說到底,兩人是潛在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