鋸片将張超整個人鋸了個通透,内髒腦漿腸子流了一地。
孫宇吐着鮮血,惡狠狠喊道:“居然框我,枉我把你當成兄弟,哈哈,兄弟,這就是兄弟,狗屁……”
“噗……”
剛才的一推,已經耗費了他最後的力氣,此時張超再也堅持不住,鮮血跟爆了水管似的,在他胸膛飙出,他的眼睛瞪得很大,眼中一片悔恨之色,本來,自己不該死的,他能夠安全的度過這一次的遊戲,本來,這都是本來……
“沒想到這兩人同歸于盡了!”張小凡整個人都驚呆了,教室裏所有人都震驚的看着這一幕。
“去死!”馬永祥和徐忠兩人平時沒什麽關系,在看到張超的慘樣之後,兩人幾乎同時惡狠狠的用力。
滋滋滋……
鋸片瘋狂運轉,兩人幾乎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爲的,就是要将對方置于死地!
這一刻,乃是生死存亡最重要的時刻,誰要是稍微馬虎大意,當中運轉中的鋸片就能輕易将人整個鋸開。
這兩人的力氣顯然都差不多,鋸片一會兒往右一點,一會兒往左一點,看的同學們都是心驚肉跳的,不過徐忠很明顯有些乏力了,他臉色漲的通紅,嘶吼着喊:“呀,給我去……”
馬永祥幾乎同時大吼一聲,額上青筋暴起,随着時間的推移,兩人居然膠着不下。
第三組是孫磊和張花,張花明顯融合了某種強有力的體質,而孫磊以前購買的是一件裝備,此時的他悔恨不已,早知道也融合體質了,現在和張花這樣一對比,力氣明顯沒有她大。
“給你五分鍾,說一下遺言。”張花瞥了一眼還在膠着着的馬永祥和徐忠,不屑的說。
“張花,我喜歡你。”哪知道,孫磊直接這樣說。
同學們跌了一地的眼睛,見過不要臉,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啊。
不過這時候,孫磊豁出去了,說道:“我喜歡你,我愛你,張花,不要讓我死,我們會在一起。”
“哎,沒想到你會喜歡我。”張花歎了一口氣。
孫磊神色一喜,說道:“嗯嗯,我喜歡你,那個周立平算什麽玩意,他哪裏配得上你,所以,接受我吧。”
周立平破口大罵,“孫磊,我曹尼瑪,張花,弄死他,他騙你。”
張花雖然五大三粗,跟個男的似的,但是說到底,還是個女人,是一個渴望愛情的女人。
在玩紅包遊戲以前,她是一個受到所有人讨厭的女生,她每天沉浸在電視熒屏前的帥哥偶像中,渴望得到灰姑娘的愛情。
如今,雖然沒有得到灰姑娘的愛情,但是由于她強橫的實力,周立平甘願做她的男奴,不少女生爲了尋求庇護,也甘願做她的手下,班級中,可以說,她也形成了一股不小的勢力。
孫磊見張花居然有些意動,他眼中不留痕迹的閃過一絲竊喜,再次說道:“放過我,我們在一起。”
“放過你可以,但是我怎麽辦呢?這個遊戲,可是隻能活一個人啊。”張花冷冷的說。
孫磊咬牙說:“我有個注意,你自斷兩臂,隻要脫離了這裏,不就活下來了嗎?之後你放心,我家有錢,一定好好治療你,到時候,我們就是人見人羨的一對。”
“嗯,主意很好,可惜……我拒絕!”張花冷笑一聲,喝道:“去死吧!”
滋滋滋……
張花湧起一股精神力,強有力的力量迅速将機器往前推去,孫磊根本沒有實力抵擋,下一刻,整個胸膛便被鋸片割斷,血水夾着肉末蹦了張花一臉,讓她看起來格外猙獰。
“想騙我張花,去死,去死!”張花臉色猙獰的大吼,直到将孫磊整個人切成了兩半,手把上的吸力才一松,張花得以掙脫出來。
“張花,你沒事吧?”周立平忐忑的說。
“啪!”張花一巴掌甩了過去,惡狠狠說:“我這麽強,你認爲我會有事麽?”
周立平眼中閃過一絲怨毒,不過稍縱即逝,忙說:“我也是擔心你。”
“擔心我,哼,别以爲我不知道你的事,你不是和春穎暗地裏變着法想讓我死麽?”張花冷冷說道。
女生隊伍中,**穎的女生面色一變,她顫抖說道:“張花姐,你……你說什麽啊,我才沒呢。”
春穎算不上好看,尤其是臉,還長着很多雀斑,但是身材很苗條,比起張花自然是要強上好多。
周立平也連忙說道:“你是不是哪裏誤會了,我們怎麽會想讓你死。”
“是啊,花姐,你誤會了吧。”春穎說。
張花冷哼一聲,上前一巴掌把春穎拍飛,罵道:“賤/人,别以爲我不知道你昨晚上給周立平發了什麽信息,我都看到了。”
春穎當即臉色都白了,跪下了哭着說:“對不起,都是周立平讓我那樣的,我不想害你。”
周立平惡狠狠的罵道:“春穎,你說什麽呢,别誣陷人。”
張花一揮手,一群小太妹圍了過來,張花罵道:“周立平,這個時候還狡辯,本來我是想讓你自己承擔錯誤的,沒想到你還嘴硬,給我打,看你以後還老不老實。”
一群女生圍了上去,周立平嬌弱的身軀如何是這群經常打架的女生對手,頓時被打的躲在牆角,而春穎則是瑟瑟發抖,求張花饒命。
如今這個班級,哪怕是死了人,警察也管不了,所以春穎害怕不已。
張花拿出一把裁紙刀,冷冷說:“讓你勾引我男人,先把你臉刮花了再說。”
說完,拿着刀惡狠狠的刮了過去,頓時,教室裏響起春穎的慘叫聲。
這一幕讓不少人皺起了眉頭,不過如今張花的勢力也不小,手下收攏了一幫好勇鬥狠的女恐龍,現在就算是宋風等人也不會随意招惹她。
張小凡也一樣,他隻是瞥了一眼,便不再關注,如今,外界所有的一切對他來說都無所謂,他的目光一直看着蘇倩倩和林柔那裏。
“啊……”這時候,徐忠的力氣越來越跟不上了,運轉中的鋸片離他越來越近,十公分,九公分,八公分……
馬永祥獰笑着喊道:“徐忠,對不住了,這一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