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而且我還知道你今晚要在魔帝大廈制造‘血祭事件’!所以我一直都在門外盯着你!白旬天,是你把晚晴變成喪屍的!”
白旬天從沙發上站起來,似乎在說與自己毫無關系的事情:
“餘晚晴魔性天成,她被亦凡吸了血後,我就用‘邪魔粉’将她變成了喪屍,爲我所用……”
“那你就是——傳說中的邪君!”
餘清朗的手本欲朝腰間的槍摸去,明明那槍就在腰間,卻總也抓握不到。
“怎麽回事?我的手瞄不了準!”
“既然你知道我是邪君,那麽你也應該知道本君的厲害吧!餘清朗,當你走進這個房間的時候,你的手腳就逐漸開始不聽你大腦的使喚了!”
餘清朗的重心漸漸不穩,想要邁開腳步的雙腿卻支撐不了身體……
“怎麽會這樣?你要對我做什麽?”
白旬天掏出懷中的手槍,看着餘清朗那張無計可施的臉,似乎是爲了讓他死個明白,便冷然道:
“剛才本君掐滅的煙頭其實是一種特制的迷香,它可以讓你的身體麻木,手腳逐漸不受支配……本來,今晚等着讓本君血祭的人是薊羽芊芊,我故意向她透露出國理白旬天是她的殺父仇人,在她來找我報仇之際,殺了她……不過,子時之内薊羽芊芊卻沒有出現,餘晚晴去殺胡斐兒也出了差池,沒有回來……那麽,本君今晚就隻好找你來血祭了……”
“你爲什麽要殺薊羽芊芊?就因爲她喜歡你的兒子白亦凡嗎!”
白旬天難掩恨意,“因爲薊羽芊芊的父親羽殊同是我的仇人!”
……
餘清朗曾經翻看過十五年前的卷宗,在十五年前,某一個大廈内,也曾發生過月圓夜的血祭事件,國衛們懷疑的嫌疑人之一就是羽殊同!
隻不過,羽殊同次次都有不在場的證據,所以,這件事才不了了之……
……
此時的白旬天,仇恨早已蒙上了他的雙眼——
“惡魔血祭十五年才有一個輪回,在十五年前,羽殊同爲了轉移魔性,就是用了同樣的方法,令我的兒子白亦凡成爲了吸血惡魔……”
餘清朗質問:“就算是這樣,可你身爲國理,非要用這種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複仇方式嗎!再說,就算羽殊同是你的仇人,可薊羽芊芊也是無辜的!”
白旬天面露猙獰,“我是國理,可你不要忘了,我也是邪君,若是不以這樣的方式複仇,我的兒子白亦凡又怎麽能成爲一個正常人!”
白旬天看了一眼座鍾上的時間,子時即将過去了,“沒時間和你啰嗦了!餘清朗!”
他一邊掏出一片魔音樹葉,一邊舉起手槍,朝向餘清朗的頭瞄準——
“好了,餘清朗,我已經讓你死個明白了!今晚,你就做那血祭的亡魂吧!到時候我會對媒體們說,你爲了幫我襲擊喪屍,而被喪屍殺死的,因公殉職……”
未曾等白旬天開槍,餘清朗一個健步沖了上去将白旬天撲倒在地,白旬天要再次開槍瞄準,卻被餘清朗死死按住手腕,不得動彈……
“餘清朗!你沒中毒?”
餘清朗輕蔑一笑,“多虧了莫傾炎,是他提前給我的‘避毒丹’,他早就拆穿了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