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薊羽芊芊卻借機用手肘攻向他的腰腹,并以一種興師問罪的态度質問——
“莫傾炎!昨晚你對我做了什麽!”
“麻煩你先把衣服穿上好不好?如果你隻圍着一條毯子,本君還以爲你又要‘引誘’我!”
他竟然還有心在這個時候說風涼話!
難道不知道她已經恨他到了咬牙切齒的地步嗎!
薊羽芊芊攻擊的手肘被他攔腰截住後,她又迅速拾起桌子上的瓷碗朝莫傾炎的頭砸去——
“莫傾炎!明明是你在我醉酒的時候乘人之危的!竟然說我‘引誘’你!我要殺了你!”
莫傾炎躲過了她投擲的瓷碗,他撐開雙臂,輕而易舉将這個發怒的“小獸”困在自己的手臂之,似是在善意警告——
“再胡鬧就不乖了!”
“放開我!”
“還記得你上次在聽證會上對付胡斐兒的招數嗎?”
薊羽芊芊心虛,聲音也少了剛才的強硬——
“你什麽意思?”
“本君的房間裏都有攝錄,你要不要看看昨晚的你是如何‘勾引’本君的?”
“你!”
他作勢要吻她的臉,眼中是鮮有的輕佻之色——
“或是你我重溫一下昨夜的瘋狂也好!”
薊羽芊芊咬唇不語,對于昨晚,她并不是絲毫印象都沒有,火爆的一幕幕像夢魇一樣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她的心裏明明是在拒絕的,但是卻在莫傾炎靠近的時候無法自拔地去迎合,難道是……
薊羽芊芊秀眉擰緊——
“莫傾炎!你給我用藥了,是不是?”
莫傾炎邪美一笑,對上她那如霧的雙眸——
“薊羽芊芊,是你非要做本君女人的!和用不用藥有什麽關系!”
他的瞳眸深不見底,她有一種被灼的感覺,突然感到身有一涼,肩膀栓系很緊的毛毯滑落在地。
瑩白如雪的肌膚再次落入到莫傾炎的眼底。
她羞赧異常,绯紅的臉似乎能滴出血來,原來,她也并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莫傾炎将她的身子緊緊環繞在懷——
“昨晚的你,可是如妖精一樣媚态橫生呢!”
薊羽芊芊怒恨交加,她用盡一切力氣在膝間,指朝莫傾炎的要害處挺去,但這招數似乎早已被他拆破。
她無計可施得就像一隻被網遮住的螃蟹,任由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占盡了便宜。最後還将狂熱的吻席卷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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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妝女校。
薊羽芊芊在爲昨晚沒有到校住宿而向校長蕭紅妝進行“深刻檢讨”!
……
“校長,昨天我接到姑姑的電話,說她身體不适,就立刻回家看她,本想回學校,但晚上卻沒有了回城市的班車,所以,我才沒能趕回來,還請校長原諒……”
薊羽芊芊實在不想咒姑姑的身體,但是她又實在是找不到留宿在外的理由,總不能直接承認作爲實踐生的第一天她就喝多了,爬上了莫傾炎的床吧!
……
蕭紅妝依舊是一身暗灰色的闆正西裝,她坐在辦公桌前,用握筆的右手食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不冷不熱地開口道:
“學校的電話二十四小時都是開通的,你爲什麽連個電話都沒打來請假?薊羽芊芊,你不要告訴我,身爲女校四年級的學生,你連女校的請假電話都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