薊羽芊芊知道花戈玥是針對她,既然她獲得不到那份合同的信息,那她幹脆離開算了,在這裏看到令她生厭的胡斐兒,還不如早一點離開,去赴餘清朗的約。
于是,她在莫傾炎的耳邊道:
“君上,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莫傾炎會意點頭,“可以!”
“慢着!”
摟着胡斐兒的花戈玥其實一直都在關注着薊羽芊芊,聽說她要離開,花戈玥立刻站起了身——
“薊羽芊芊,你不能走!”
薊羽芊芊微微一笑,“不好意思,花少,我下班的時間已經到了!”
“那就讓你的君上給你加班!”花戈玥無理道。
随後,他轉向莫傾炎,“莫君,你給她加班吧,如果她的酒量可以超過我懷裏這個‘新來的’,那我就立刻跟你去改合同的設計圖!”
莫傾炎的眼睛似有星辰在閃耀,“花少想清楚了!你同意去改設計圖?”
“當然!”
花戈玥似乎怕莫傾炎将此話當成兒戲,便重申了一遍——
“隻要薊羽芊芊能喝過我懷裏的仙子,我就會将合同上的設計圖改成你想要的樣子!”
莫傾炎轉頭看向薊羽芊芊,淡若止水,不帶有任何強迫道:
“你呢,薊羽芊芊,你願意嗎?若是你不願意,本君也不會強人所難!”
隻要與合同有關的一切,薊羽芊芊都想要去嘗試,但她卻是一個沾酒就醉的人,而今天也沒有帶着能讓自己保持清醒的藥在身上。
因此,她還是有些猶豫,“我不會喝酒,恐怕喝不過花少懷裏的仙子!”
她不會叫出胡斐兒的名字,隻是她不想認這個仇人的女兒,但是胡斐兒卻認爲薊羽芊芊故意說她是仙子,用來奚落她。
盡管内心對薊羽芊芊已經是翻江倒海的怒意,但胡斐兒的臉上卻挂着醉人的笑容——
“人家是女校的學生,怎麽會願意和我這個身份卑微的陪酒仙子比呢!要不然這樣吧,花少,她喝一杯,我喝三杯,我們倆誰堅持不住了,誰就算輸,好不好?”
花戈玥故意嗔怪,“你該不是爲了你們君上考慮吧!你怎麽就知道薊羽芊芊不能喝呢?萬一她千杯不醉,我豈不是會輸掉,去和你們君上改了合同?”
“那花少敢不敢信任我這一次呢!您不下賭注,又怎知結局會輸掉!”
“妙哉!妙哉!爲美人這一句,我花少今日就下了這個賭注!”
花戈玥覺得這個“新來的”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他立刻轉向莫傾炎,“我們這邊已經下了戰書,你們敢挑戰嗎?”
莫傾炎不像花戈玥那般的意氣用事,他還是将征詢的目光留給薊羽芊芊——
“你自己決定吧!”
薊羽芊芊搖擺的心在最後終于做出決定——
“我……留下來……”
這一聲“留下”,仿佛如咒語一般,不停地撩撥着莫傾炎的神經。
他能看出薊羽芊芊的不願意,可他卻也聽得出她的堅持。
莫傾炎犀利的眼神凝望着她,似乎要洞察到她的内心,但他的嘴角卻有微微上揚的趨勢——
“好吧!那我們就接受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