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邪君拒絕讓她實施這次行動,她還以爲是邪君對她不信任的表現。
原來,邪君知道莫傾炎已經懷疑上了她,所以才特意安排讓變成了喪屍的餘晚晴去殺胡玉庭。還故意暴露了她腿上的胎記,乃至于莫傾炎還以爲他抓到了十足的證據!
想到這裏,薊羽芊芊反而輕松道:
“魔君,這個女子不是我,胡玉庭遇害的當晚,我一直都在姑姑家,院子外,你不是有不少的魔徒把守着嗎?當時,一個蚊子從我姑姑家飛出來,恐怕你的魔徒都會彙報給你吧!”
莫傾炎輕笑道:“本君就知道你會狡猾地耍賴!”
薊羽芊芊很有底氣,“不是我,我又要如何承認!”
莫傾炎隻是笑,笑得虛虛實實,“脫掉衣服,讓本君幫你驗身吧!”
……
聽到他說要給自己驗身,薊羽芊芊心慌意亂,雖然她知道,自己的腿間是不會有那塊胎記的,但對于莫傾炎這個“****”,她又何嘗沒有領教過他的“威力”!
若是在這裏脫掉她的衣褲,讓他驗身,那她豈不是意味着被他羞辱!
她的手心裏漸漸攥握出了汗水,慌亂之際,她在想着逃脫的方法。
“不行!你如果不相信我,就去找一個女人過來!”
“所有的人我都不相信,我隻相信我自己的眼睛!薊羽芊芊!本君給你一次選擇,你是自己脫,還是讓我幫你脫!”
“你以爲你是魔君就可以爲所欲爲嗎!若是你懷疑魔帝大廈的血案都是我做的,那你盡可以把我交給國衛好了!”
她絕不是軟弱可欺之類,但她卻甯願将自己交給國衛,也不要落在莫傾炎的手裏。
隻因她知道,這個魔君是有多可怕!
莫傾炎幽黑如潭的墨瞳裏似乎看穿了她的一切,他站了起來,手中的薄荷煙不知何時早已經掐滅,但對于薊羽芊芊來說,陣陣薄荷味卻逐漸清晰……
“薊羽芊芊,本君給你一次機會,若魔帝大廈的血祭事件真的出自你之手,本君可以放過你,但是,你要做本君的女人!”
他清雅如水的墨眸似乎不再平靜,自從他兩次喝了她的血之後,她的血液似乎總是在自己的身體裏作祟,乃至于每一次見到她,都似乎在壓抑着自己的欲望。
如今,他有絕對的肯定,那個想要把他變成“惡魔”的人、那個在魔帝大廈制造血祭事件的人是她,但是他卻要原諒她,隻要她肯做他的女人!
……
但他的真心卻令她頓覺好笑,“莫傾炎,不要自以爲是了好不好,首先,我不是殺害胡玉庭的人,其次,即使是我殺了胡玉庭,我也不需要以成爲你的女人作爲無罪的交換!”
“薊羽芊芊,敬酒不吃吃罰酒!”
莫傾炎的耐心已經用盡,他終于不再縱容,反轉手心,突然朝她襲來。
她的拳頭早已握緊,在莫傾炎長臂揮出之際,她一面靈巧旋身,一面将自己的拳頭朝他腹間一處要害攻去。
你有來掌,我有去拳,兩個人深深淺淺地過了幾招之後,莫傾炎并沒有勝算的把握。
反而被薊羽芊芊的拳頭擊中了虛實的幾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