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發現這個麻袋的是從此處駕車駛過的白胖子,他正百無聊賴地開着車。心裏想着最近的手氣真是不好,輸了不少的錢,連去找個妹子玩玩兒的錢都沒有……
突然,他看見路邊那個“會動彈的麻袋”,他眼睛都瞪直了——
“頭兒!你快看!那是什麽!”
耳釘男正閉目休息,昨晚的通宵賭博過後,他還沒有來得及合上眼皮,聽白胖子這麽說,也沒太在意!
“大清早的,能有什麽好東西啊!馬上開車回家!我得好好補個覺,争取晚上再戰!”
白胖子不但不聽耳釘男的話,反而一腳刹車,停了車,耳釘男一個措不及防,腦袋撞到了擋風玻璃上……
“死胖子!你找死是不是!等着吃我拳頭!”
白胖子捂着腦袋,斜着眼,瞄着路邊——
“頭,那麻袋會動!”
“什麽?”耳釘男也看到了,“下車去看看!”
……
麻袋打開之後,白胖子和耳釘男下了一大跳,看到一個“血粼粼”的女子,嘴上塞着布,瞪着一雙驚恐的眼睛望着他們。
耳釘男抽出了女子嘴裏的破布,“怎麽這麽眼熟呢?你是——”
女子大喘着粗氣,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她身上的血迹雖然都是假的,但也足夠瘆人了!
“你們馬上送我回家,我要見我爸爸!”
白胖子終于想了起來,“你不是那個花錢雇我們去劫那俊小妞的小姐嗎!”
胡斐兒早看出了是那群沒用的痞子,“實話告訴你們吧!我是國衛司司長胡玉庭的女兒胡斐兒,你們把我送回家,我給你們倆一大筆錢!”
“哈哈哈——”
耳釘男和白胖子相視大笑,笑得五官都扭曲了!
“你們笑什麽!”
“國衛司司長的女兒,有你這麽落魄的嗎!”
耳釘男笑岔了腰,“你看看你,就跟剛從化裝舞會上出來的一樣!還跟我們扯什麽司長的女兒,你是不是想賴賬啊!”
胡斐兒怒瞪着他們,“賴賬?我賴你們什麽賬了?”
耳釘男從上到下打量着胡斐兒,痞裏痞氣道:
“上次你讓我們教訓那小妞,底子身手那麽好,把我們幾個兄弟都打傷了,我們治療費、營養費、精神損失費……都沒找你要呢!”
“你們憑什麽找我要這些錢,我沒怪你們辦事不利還便宜你們了呢!”
胡斐兒嘴上這麽說,心裏卻開始沒了底,眼前這兩個男人明顯就是兩個無賴啊!
她攥緊了拳頭,向後退了幾步,必要的時候,她準備開溜……
“我現在身上沒帶着錢,我現在回家給你們取……”
“站住!”
耳釘男色相畢露,“還用回家取嗎?用你現在現成的不給我們!”
胡斐兒轉身先從另一個方向跑掉,白胖子敦實地賭了她的去路。用他那對饞涎的小眼睛盯着胡斐兒——
“嘿嘿,上次的妞跑了,你就要用你自己來補償給我們!”
胡斐兒心知不妙,撒腿就跑,耳釘男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整個人都攬在了懷裏。
“哈哈哈,想跑,沒那麽容易!先讓大爺我親熱親熱……”
耳釘男的嘴開始朝胡斐兒的臉上親,胡斐兒又慌又怕,揚手給了耳釘男一巴掌。
“啪——啪——”
耳釘男回給她兩個巴掌,差點兒把胡斐兒打暈在地。
“妞子!别給你臉不要臉,你敢打我!”
“你們放開我,我爸爸是胡玉庭,他會殺了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