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斐兒發瘋似的撲向薊羽芊芊,而就在這時,宿舍門也被踹開,白亦凡出現在門口——
“住手!胡斐兒!”
胡斐兒愣住了,白亦凡讓她住手,剛才挨打地可是她啊!
她趁着混亂之際,揚手就給了薊羽芊芊一個巴掌,很快,薊羽芊芊的唇角便溢出了鮮血……
白亦凡一把拽開胡斐兒,“胡斐兒,當着老師同學的面還敢打人,立刻去訓導處!”
胡斐兒倍感冤枉,“白老師,剛才她還踹倒我在地上的,你看我裙子上都是地上的水,我手心裏還……”
向來溫和的白亦凡,此時眼睛裏飽含怒意——
“胡斐兒,你還嫌你做的錯事不夠多麽!喬沐手機裏的簡訊是你給發的對不對!”
胡斐兒一下子啞口無言,再看薊羽芊芊的時候,她看見躲在白亦凡身後的薊羽芊芊在朝她笑!
沒錯,就是在朝她笑!
那樣的笑容,傾色且毒辣,宛若一支罂粟綻放!
她雙臂垂下,被迫退後兩步,眼前這個叫薊羽芊芊的女孩,仿佛她是第一天認識!
她有一種不祥的感覺,感覺薊羽芊芊會奪走她的一切!
……
胡斐兒去了訓導師。
白亦凡檢查了一下薊羽芊芊的唇角,“芊芊,你沒事吧!”
“沒事!”
下颌被白亦凡握住,薊羽芊芊的眼簾不自覺地垂落下來。
她的唇異常嬌美可愛,薄厚适中,飽滿豐盈,弧度優美,就像初晨綻放的玫瑰花瓣一樣美麗。
在她白嫩柔滑的下颌上,這張唇就顯得尤爲誘人……
唯獨可惜的是,在她的唇角有一絲開裂,但這卻并無損她的半分美好,反而爲她增添了一種我見猶憐的美麗!
若不是在這樣的環境下,白亦凡真有吻上她的沖動,但是周圍還有很多同學在,他不得不放下了手,關切地說了一句——
“我陪你去醫務室先點些藥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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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導處的王老師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老師,她的丈夫剛好是胡斐兒父親的部下。
因此,隻憑胡斐兒的一面之詞,還未等薊羽芊芊開口辯解什麽,她就立刻做出了處罰決定——
薊羽芊芊無事生非,與同學打架,且情節嚴重惡劣,給予一次“記大過處分”!
其實,這早就在薊羽芊芊預料之内,整個學校的老師,都知道胡斐兒的父親是高高在上的國衛司司長胡玉庭。
不僅不敢得罪,反而都争相攀附。
莫不是這種“有理的事兒被說成沒理”,如果胡斐兒讓訓導老師開除薊羽芊芊,都是有可能的!
但是,薊羽芊芊絕對不能讓自己背上一個“記過”處分!
更何況,錯不在她,更更何況,胡斐兒是胡玉庭的女兒,而胡玉庭是她準備手刃的第三個仇人!
想到這裏,薊羽芊變得很坦然,她直視着訓導老師的眼睛,微笑說道:
“王老師,記大過的學生有申請‘聽證’的權利,對不對?”
“是呀!”
王老師被她這麽看着,突然有了一種心虛的感覺。
“我想申請‘聽證’!”
胡斐兒氣呼呼道:“現在事實明擺着,就是你打了我,你還要申請‘聽證’!”
“這是我的權利,我爲什麽不能行使!”
“你!”
胡斐兒恨不得上前扒開薊羽芊芊的皮才解恨!
她懶得和薊羽芊芊理論,轉身對訓導老師說:“老師!不允許她‘聽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