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下懷,馮赢樂此不疲。
南承烨的眉頭糾纏得更緊了,再怎麽說,殷若月母子也是他今日宴請的客人,媛太後來阻止破開玉玺也就罷了,可她卻還要搜身,這豈不是太過侮辱殷家母子倆麽!
“馮赢!滾開!”
南承烨寒眸對馮赢,不能正面反抗媛太後,他可以拿馮赢“開刀”!
“若是你敢碰他們母子倆,朕就砍了你的手!”
馮赢吓得趕緊躲到媛太後的身後。
南承烨一直都是媛太後乖順的兒子,今天第一次逆杵她。若是爲别的還好,可他現在卻是在護着自己最讨厭的人!
媛太後黑着臉,咬牙道:“皇上,打狗還要看主人!您現在是要公開和母後作對嗎?”
殷母“撲通”跪地,“太後,求您破開玉玺吧,隻要您破開玉玺,殺了我都可以!”
“你以爲你的命很值錢嗎?竟敢要挾哀家,你可真是膽大包天!”
媛太後大吼,她對兒子還可以忍,但對于她讨厭的王桂花,看她呼吸都覺得是多餘,更别說她還恬不知恥地提出這樣過分的要求!
她怒聲命令馮赢——
“馮将軍!給哀家将他們綁起來!”
殷若月可不是坐以待斃那種人,他正欲出招朝馮赢而去,殷母卻上前護住他——
“媛太後!你不能抓自己的兒子!殷全把咱們倆的兒子換了!若月才是你的兒子!”
殷母的話使在場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
一個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南承烨,一個是殺手的兒子殷若月,他們倆又怎麽會換了身份!
媛太後是萬萬都不會相信的,她甚至将殷母的話當做笑話來聽!
“王桂花!你把哀家當做兩三歲的稚兒來騙麽!你想爲你們母子開脫,也想一個好點兒的理由,你以爲哀家會不認識自己的兒子麽!”
殷母哭訴,不到萬不得已,她也不想說出實情——
“我說的是實話!當年,先皇找到殷全,讓他雕刻傳位玉玺,身懷六甲的我便與他來到棣城,他說太後您也懷了身孕,而皇上的意思是若您懷的是男孩,就會将龍位傳給您的兒子……”
殷母抹了把眼淚,繼續道:“……當我生下孩子時,我隻看孩子一眼,就暈了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殷全抱着孩子出現在我身邊……”
“……我明明記得我生下的孩兒的肩上有一塊紅色的胎記,但是殷全抱給我的孩子卻沒有了,他說那是血迹已經洗掉了……而且,殷全說我是太虛弱而暈倒,但我卻在暈倒之前聞到了迷香的味道……”
“……十年後,在殷全去爲皇上雕刻‘傳位玉玺’之前,他告訴我,若是他有去無回,就挖開埋在院子裏三棵樹之間的那柄長邪劍,還說,長邪劍是一把有靈性的寶劍,它隻在自己主人的手裏才能成爲一柄所向無敵的神劍,他說,這柄劍屬于我們的孩兒,它會在關鍵時刻,救我兒子性命……”
“……那日在山崖,我将長邪劍扔到皇上手裏,這柄寶劍就像回到主人手裏,皇上用它斬殺了無數的圍剿的官兵……後來皇上肩膀受傷,我還看見了他的那塊胎記,我就更确定了皇上其實是我和殷全的兒子……”
“住嘴!你這個胡言妄語的瘋婆子!不知天高地厚,敢認皇上做兒子!馮将軍!馮将軍在哪裏!給哀家殺了她!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