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晟堯的長衫自始至終都未脫下,他擁着齊妙雯,意猶未盡地撫着她的身體,看着她那蓮花似的臉頰泛起紅暈,南晟堯将滿足的吻落在其上——
“朕沒有想到,你叫床的聲音真是動聽入耳,就像在戰場上吹響的号角,令朕猶如馳騁殺場!太美妙了!朕以後也要好好地疼愛你……”
“那是因爲皇上勇猛,臣妾都招架不住了呢!”
齊妙雯說的是實話,但卻不得不用獻媚的語氣。她全身酸痛,身上布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迹,那些都是南晟堯野蠻踐踏的見證。
南晟堯甚是歡喜,沒有什麽比誇耀一個男人在這方面力量強悍更令他興奮!
“齊妙雯!朕與那南承烨比如何?”
齊妙雯一愣,但還是很快做出了嬌柔的回答:“皇上當然要比南承烨強啊,他都沒法和您比呢!”
“哦?是嗎?床上的他沒有朕的勇猛嗎?”
“是呀,他......他是心有餘力不足,怎能與您的龍虎之軀相提并論……妙雯不會騙您的……”齊妙雯忐忑道。
南晟堯眼梢微啓,“那你就好好做,留在朕的身邊,朕自不會虧待了你!”
他所謂的“虧待”是一語雙關,因爲他知道齊妙雯說了謊話!
齊妙雯從來都不曾與南承烨同房過,這些又怎能瞞得過一直在暗中監視他們的南晟堯!
那她欺瞞的原因是什麽?
南晟堯輕眯着眸子,在謹慎地思考着,是敷衍?是膽怯?是掩蓋?還是另有原因……
齊妙雯也不敢多言,再加上她确實是被剛才的一番“雲雨”累到筋疲力盡,她便小心翼翼向南晟堯提議——
“皇上,臣妾幫您脫了衣服,陪您入寝吧!”
南晟堯的長衫一直在身,在歡愛的時候也并沒有露出肌膚,他的褲子也很特殊,不用脫下來,在裆部開了口,以便于他臨幸某個妃子。
齊妙雯想好意去幫南晟堯解開衣扣,卻被南晟堯一把攥住手指。
“皇上——好痛——皇上——”
在齊妙雯的手指幾乎被掰斷了的時候,南晟堯才一把甩開,并将她直接甩向了床下。
“誰讓你動朕的衣服!不允許脫朕的衣裳!若有下次,就是死罪!”
南晟堯面色通紅,脖頸青筋暴出,被怒意填充的丹鳳眼如同兩柄能刺穿人的刀子。他将床上能扔掉的東西都朝齊妙雯扔了過去,就像一頭發狠的獅子——怒吼!狂躁!
“是!臣妾不敢了!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齊妙雯不顧連心痛的手指,吓得跪到了地上,如秋風下的樹葉瑟瑟發抖。
她不知道南晟堯爲何如此大發雷霆,但眼前,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真的是比洪水猛獸還要可怖!
南晟堯呼喘粗氣,嘶吼向她,“朕膩了你!現在就給朕滾!滾!”
……
齊妙雯顧不得穿鞋,光着腳跑了出來。
“妙雯!”
薊羽芊芊看到衣衫褴褛瑟瑟發抖的齊妙雯,趕緊将自己的衣裳給她披上。
“妙雯,你剛才……”
“芊芊,皇上跟瘋了似的,好可怕,我走了!”
齊妙雯向薊羽芊芊眨一下眼睛,跑出了浮雲宮。
這是一個将“傳位玉玺”帶出宮的好機會,薊羽芊芊既慶幸,又擔心。
慶幸妙雯有出宮的機會,同時也擔心着她的安危。
而這時,南晟堯似乎意識到了什麽,他是一個誰都不信任的人,又怎麽會信剛才還騙了她的齊妙雯呢!
他狂躁喊道:“齊妙雯到哪裏去了?齊妙雯!”
現在能給妙雯拖延時間的人隻有薊羽芊芊了,雖然她知道走近南晟堯的床榻意味着什麽,但她卻沒有選擇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