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承烨像是個“欲求不飽”的餓狼,寵她、愛她、纏她在榻上,他還美其名曰,要把這陣子失去她的時光都補過來!
薊羽芊芊一改往日的羞澀,他纏寵,她就依賴;他索取,她便給予;他像隻無度的餓狼,她就像隻溫順的羔羊……
她百般依順,千般溫情,萬般媚惑,喧賓奪主地“霸占”了王妃的位置,霸占了南承烨所有的寵溺!
她打破了“斷袖”王爺的傳言!
……
殷若月是第一個站出來反對的!
一大清早,他就将南承烨堵在了房門口,聽到裏面傳來薊羽芊芊溫聲軟語和他調笑的聲音,殷若月的臉拉得更長,就像罩了一層寒霜!
在南承烨邁出房門之際,殷若月終于有機會将“嗆人”的話說出了口——
“王爺如此春風得意,難道是爲了向世人宣告,和傾色妖姬在一起,沒日沒夜地軟玉溫香滿懷,您是有多快活,多幸福嗎,那你還要把殷若月放在你的身邊做什麽!當作你們的‘看客’!爲你們祝福!”
殷若月見薊羽芊芊也在南承烨的身後,看到她那嬌人玉面被他滋潤得白裏透紅,他當然也不會“放過”她!
“薊羽芊芊,恭喜你,終于美夢成真,赢得了王爺的寵愛……上一世不能和他在一起,這一世再續前緣……不如你們倆直接去熙柔城,過一夫一妻的小子日吧……”
“殷、若、月!”
殷若月的話顯然激怒了南承烨,他又快又恨地掐住了殷若月的喉嚨,另一隻手則單手成刀,朝殷若月的腹部揮去……
“哦——”
殷若月捂着腹部倒地,薊羽芊芊欲要去扶起她,卻被南承烨廣袖一揮,制止在原地!
“不要去管他!這是他自找的!”
倒在地上的殷若月一手撐地,一手捂着腹部,大口喘息,雙唇抖動着,竟也能展一絲邪魅的笑意——
“南承烨,看來,我們終究是不能成爲‘盟友’!”
他站起身,優雅地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那我們就各走各的路吧!”
“殷若月!不要走!殷若月,你聽我說……”
薊羽芊芊想攔住他解釋,但是殷若月的眼光就像冰錐一樣,又冷又刺地回擊給她——
“薊羽芊芊!有他在你身邊即可,還要我殷若月做什麽!你越是善良地接近我,越是讓我感到你的僞善!不愛我,就不要給我任何機會和幻想!”
殷若月衣袖胡亂揮扯,退步離開,他的性情已呈癫狂——
“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們,看到你們會讓我神智錯亂,我們不是一路人,薊羽芊芊,我恨你走進我的生活……”
……
“南承烨,你去追他回來!”
南承烨薄涼道:“他要走,本王爲什麽要留!”
“可你們好不容易化幹戈爲玉帛,爲什麽就不能爲了共同的目标好好相處呢!”
“因爲你!”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愛人與友人在舍取其一的時候,南承烨也隻能傷了殷若月!
南承烨去早朝了,這是這幾日以來他們鬧得最不開心的一刻!
......
殷若月的離開令齊妙雯也感到很惋惜。
“非要走嗎?”
“嗯!免得你再給我下毒!”
“你不是要和南承烨合作,一起去皇宮裏找‘傳國玉玺’嗎!你們倆‘通力合作’成功的機會才會大!”
“我娘和你說的?”
“嗯!”
“這話也說了?她到是真信任你呵!真把你當成兒媳婦兒了!”
齊妙雯低下頭,她本就不善言辭,這下,就更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走到門口的他停下了腳步,收斂了桀骜,語氣中帶着懇切,“妙雯,照顧好我娘,拜托了!”
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卻是在離開的時刻!
她擡起頭,看着他的那張俊美的臉,吃力地叫了一聲,“殷若月!”
“你是個好姑娘,”殷若月笑容傾城,“是我負了你!負了你們!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