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承烨的俊顔帶着冬日的冰冷,喝聲威嚴——
“薊羽芊芊!你要對本王做什麽?爲什麽要束縛本王的手腳!”
她绯雲滿面,與一身紅綢相得益彰,微顯局促卻信念堅決——
“南承烨!我做你以前對我常做的事情——用強!”
“用強?你瘋了嗎?薊羽芊芊!你如若不立即放開本王,休怪我不客氣!”
南承烨開始用力掙脫這如藤蔓一樣束縛他的紅綢,難道他堂堂一個“混世王爺”竟然要被束手束腳、由一個女人來“用強”嗎!
這簡直就是對他鋪天蓋地的羞辱!
最可惡的是那欲要“用強”她,還湊近他,半是關切半是戲谑地規勸:
“南承烨!沒有用的,不要徒勞無功、白費力氣了,‘百味酒’其實還有一個功效,就是‘醉身不醉心’,喝了它,頭腦清晰如常,但四肢百骸卻早已經麻醉……你喝了一壺,還能站立在這裏,就已經實屬不易了……”
“你們倆好大的膽子,竟然算計本王!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
薊羽芊芊俏目含笑,“這都不叫‘算計’,其實真正算計你的,還是——一會兒到了床上……”
說話間,南承烨手腕和腳踝上的束帶便将他這個‘木偶’提到了大床上,薊羽芊芊拂手一揮,門窗關閉,室内立刻便聚攏了濃濃暖意……
南承烨在叫喊仆人無果後,意圖恐吓于她——
“薊羽芊芊!明天一早,本王就将你和齊妙雯拉出去喂狗!”
薊羽芊芊一邊用紅綢把他結結實實地拴在床上,一邊故作害怕道:“真的嗎?那芊芊今日對王爺‘用強’就隻準成功不準失敗了呢!否則,我豈不是還要連累齊妙雯!”
南承烨毋庸掙紮,正如薊羽芊芊所說,“百味酒”已将他四肢百骸麻醉,唯獨心明眼亮,用來注視她的一舉一動……
薊羽芊芊自嘲微笑,“南承烨!也許你不記得,你我的第一次見面其實也是我對你‘用強’呢!”
她第一次下山,被魅婆帶到一個被鎖住渾身命脈的男人面前,魅婆還扔給她一本圖文并茂的舊書,并告訴她,照着書上去做,魅惑了眼前這個男人......
南承烨看着她那張嬌羞的傾色玉面,聽她講他們上一世的故事,也就不再做無謂的掙紮,而是任由她的擺布……
“……不過當時你受傷了,我好心救你卻讓你傷勢更重,而我,也算沒有将你‘魅惑’成功,沒有想到……過了一世,到了五百年的今天,我卻要将我那次未完成的‘任務’完成……”
她全情投入,不在意他是否作出回應,她相信,就算他的心藏在望雲峰頂那塊堅硬如鐵的碧石裏,也會被她這顆堅忍不拔的斧釘劈開,讓它重新回到火熱與滾燙的胸膛……
“薊羽芊芊……”
她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他未說的話便被她的手封堵在了喉嚨裏……
“南承烨!不要說話!如果你要說話,就請給我鼓勵,因爲,我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會主動魅惑你……南承烨,我用以前你曾對我說的話回贈給你——放松自己,相信我,把你的一切都交給我,我會讓你回到原來的自己......”
她溫潤的、小小的舌帶着錯亂的呼吸,帶着馨香的味道,從他的下巴滑膩遊移到他的喉結,又朝他的耳畔撩去……
她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閑着,在撩開自己的紗衣之後,又去解他的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