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樣猥瑣粗俗的男子淩辱,這簡直就是她最大的恥辱!
南承烨!你真的不來救我了嗎?
南承烨,你真的将我送給這兩匹“餓狼”,任由他們踐踏我的身體嗎?
南承烨,救我,救我……
她隻剩亵衣在身,兩隻“餓狼”準備上下齊攻,享受着“二對一”的銷魂時刻,卻隻注意到了身下的目标,而沒有留意到來自身後的凜凜寒劍。
“噗——”
“噗——”
就像宰兩隻雞,血濺灑了一地。
剛才還誓言旦旦地要身下女子“濕了身子”的侍衛,胸口一陣鑽心疼痛,忍不住“一瀉千裏”,他低頭,發現自己的胸口鑽出一柄利劍,劍刃完全穿透了身體,正滴滴答答地淌着血……
而旁邊的兄弟早已經瞪大圓目,倒在地上,胸口同樣被鮮血染紅……
“哦——”
一聲悶哼,在倒地同時,他看到了那個刺穿自己心髒的男人——
“是你……”
……
殷若月狹長的眸子一掃——便宜了你們!
他收了長劍,并從懷裏掏出一包粉末,分别灑在躺在血泊中的兩個人身上,隻在冒出一股白煙的片刻,兩個人便連同地上的血水共同化爲灰燼。
他蹲下身,迅速将薊羽芊芊淩亂的衣衫整理好,沒有去解開她眼睛上的綢布,而是抱起她離開……
薊羽芊芊雖蒙着眼睛,但剛才短暫的刺殺她卻都清楚聽見,她知道自己得救了,有人殺了那兩個欲要侵犯她的男人!
可綢布外,卻隻能看見一個朦胧不清的身影,皎潔的月光傾灑在他的身上,他的身姿偉岸秀颀。
他沒有言語,甚至連呼吸都很輕,在将她打橫抱起時,可以感覺到他柔韌有力的手臂分别放在她的頸下和腰下,竟是帶着無盡的疼惜和愛憐……
南承烨,是你嗎?
南承烨,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
聆聽他的心跳,薊羽芊芊的心中除了感動便是酥軟如蜜的依戀。
任由他将她放到溫暖的軟塌上,用帶繭的手指撩開她的衣物,撚着松軟溫和的毛巾,輕輕拭去身上的血迹和髒污……
撩水的聲音如珍珠落撒在玉盤上,悅耳動聽,薊羽芊芊帶着滿心疑問也能沉沉睡去——
南承烨,既然你救了我,爲什麽你不撩開蒙在我眼睛上的綢布呢?爲什麽你不幫我解開穴道呢……
......
翌日清晨。
發現薊羽芊芊不見後,齊妙雯急得滿王府裏找,她甚至冒着頂撞南承烨的危險,前去質問他。
“王爺!芊芊呢?她昨天不是和您在洞房裏嗎?爲什麽我到處都找不到她!”
南承烨正由兩個丫鬟伺候着更衣,穿上玄色朝服,雖得體,卻是拒人千裏之外的冷陌,乃至于說出的話都是不帶任何溫度——
“賞賜給下人了!”
“什麽?你把她賞賜給誰了?”
齊妙雯急得都快哭出來了,早知道會是這樣,她是絕對不會讓薊羽芊芊替她“入洞房”的!
“隻是個普通的‘通房丫頭’,伺候不了本王,給誰都無所謂!”
“她不是一個普通的‘通房丫頭’,她穿越五百年就是爲了你,你怎麽能把她給了别人呢……不行,我要去找她……”
“齊妙雯!你最好曉得你作爲王妃的身份!”
齊妙雯還沒邁出門檻,南承烨冰冷的聲音便将她風化在了原地!
“與本王成親的女人是你,就算你現在是殘花敗柳,也是我南承烨的女人,今天晚上,你就要履行你做妻子的職責,伺候本王在這喜床上……如果你再私做主張,讓那個薊羽芊芊爬上本王的床——休怪本王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