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幫你寬衣解帶吧!”
說着,薊羽芊芊走近南承烨,幫他脫下了華美的外衫,又開始去解内衫的束帶……
她長長睫羽半垂,在玲珑玉面上落下一圈鴉色陰影,她靈巧的雙手爲他脫下束縛在身上的一件又一件“累贅”,就像卸下了包袱,隻爲換他一身輕松……
可南承烨卻并不領情,仿佛谷底最深的雪凝聚在一起,也不如他那輕蔑一瞥的冷!
“你還不走,薊羽芊芊!難道等着王府的下人趕你出去嗎?本王說過了,今夜與本王洞房的女人不是你!”
“南承烨,你也曾經說過,讓我做你的‘通房丫頭’的……”
薊羽芊芊擡起頭,清魅的眸子對上南承烨被冰霜遮住的眼睛,但她卻堅信,總有一天,凝聚在南承烨眼中的冰霜會消融,被被溫暖如春的愛意取代……
她伸出玉指,輕撫他的臉龐,手指順着鼻梁往下移動,直到他英挺的唇……
他的唇緊閉着,已經沒有嗆人的酒味兒,堅韌的弧線流露出他矛盾糾結的内心……
那股彌散在他眉宇間的敵意卻仍占據着不放,鼻子發出傲驕一哼——
“‘通房丫頭’?你以爲本王的‘通房丫頭’就那麽好做嗎?”
“啊——”
薊羽芊芊的手被他一把攥住,反擰到身後,因爲疼痛,大顆汗珠蒙上她的額頭。
“本王可以留你在王府伺候在身邊,不過……”
“哦——”
南承烨毫無憐惜之情地将她摔到了喜床上,“你可要經受得住本王的暴戾才行啊!”
薊羽芊芊還未來得及緩解手臂的疼痛,她的衣衫已被南承烨從身後撕扯開!
“你穿着齊妙雯的喜服!也就是說,你們倆打算合夥對付本王嗎?可惡的女人!”
“沒有妙雯的事,如果你要怪就全怪我吧!”
“還嘴硬!”
薊羽芊芊回過頭,隻見失去耐性的南承烨已經扯下了内衫,露出結實的胸膛,得知他接下來要“做什麽”時,她的臉開始發燙,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速起來……
南承烨撲向她,睨着她的美眸,攜帶着酒氣與寒意,大掌從她扯碎的衣衫下探入——
“薊羽芊芊,你和齊妙雯都是心機頗豐的女人,你以爲本王會任由你們這些女人耍弄于鼓掌之間嗎!你錯了!”
他的眼神逐漸冰冷,原來那火熱的情欲隻是僞裝而已!
“哦——”
薊羽芊芊腹間的穴道被封,她整個人變得無力可施。
南承烨從她身上起來,也不管她褴褛的衣衫,朝門外的侍衛大聲喊道:
“來人!”
“是!王爺!”
房門打開,冷風吹來,衣衫不整的薊羽芊芊一陣寒栗。
她被南承烨點了穴道,不知道此時此刻南承烨讓侍衛進來會做些什麽?
“本王膩了這‘通房丫頭’,你們擡出去享用了吧!”
兩個侍衛就像石化一樣站着不敢動彈,那喜床上的女子,他們可是連看都不敢多看一眼的!
“怎麽?本王的命令你們也敢違抗嗎!”
“屬下不敢!”
“去吧!把她擡走,到柴房也好,到你們的陋舍也罷......總之,本王厭了這個‘通房丫頭’,将她送給你們了......如果你們再敢磨蹭,本王就将你們喂後院的愛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