薊羽芊芊以南承烨的身份向紅玉保證,隻要她在皇上和太後面前将“迷情散”一事實話實話,就一定會拼盡全力保住她的性命。
……
就在王府的院子裏,薊羽芊芊令下人們給南晟堯和媛太後搬來木桌椅的空當,紅玉被兩個下人“架”到了大家的面前。
紅玉未料到會有今天這樣“隆重”的場面,皇上和太後都闆着面孔,一看便是來者不善;再加上她做賊心虛,雙腿直“打軟兒”,在脫離開下人們的攙架後,就勢跪倒在了地上——
“奴婢紅玉……叩見……叩見皇上、叩見玄王殿下、太後娘娘……”
南晟堯看了一眼渾身顫抖的紅玉,威嚴道:“紅玉!那日玄王妃身中的‘迷情散’之毒,可是你下的!”
紅玉恨不得将頭紮到地裏,她帶着哭腔道:“回皇上,王妃的毒……是紅玉下的!皇上,紅玉知錯了,請您饒了紅玉這一次吧……”
“紅玉!朕再問你,你爲何要給王妃下毒?”
“是因爲紅玉嫉妒王妃能嫁給玄王殿下……而且,紅玉知道王妃是齊後寨的女子,如果殿下娶了王妃之後,紅玉就無法在王府立足……還有就是......”
“還有什麽!你盡管說!”
紅玉偷睨了一眼太後,“......還有就是太後讓王爺趕走紅玉,如果紅玉被趕出王府,就會無家可歸,淪落街頭……所以……才給王妃……下毒的!”
薊羽芊芊懸着的一顆心終于落地,紅玉深愛着南承烨的緣故,她答應了要向皇上實話實話,因此如實承認了給玄王妃下毒的事情。
“哼!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還敢狡辯!哀家早就看出你心術不正,才讓王爺趕走你,沒想到你卻背着王爺,背着哀家做出這種喪盡良心的事情!”
媛太後義憤填膺,一來是氣紅玉将自己牽扯進來,二來更是将所有的罪責都扣在紅玉一個人的身上,才不會牽扯到兒子南承烨,于是,她轉向南晟堯,忍着激動的情緒,道:
“皇上!都是紅玉一個人的錯,是她趁着玄王不在府上,故意害了王妃,一定要對她處以極刑!”
“啊——”
紅玉吓得臉色煞白,在她那身邋遢又褶皺的紅衣映襯下,更顯出她的恐懼與絕望。
齊昭最擅長“火上澆油”,他指着紅玉,跪在南晟堯面前——
“你這個狠毒的女人!虧我還信賴你,将妹妹交給你,敢情你一直都在打我妹妹的主意!皇上,您快殺了這個狠毒的女人,都是她,害得我妹妹失去了清白之身!”
事到如此,紅玉也不辯解,她做了那麽深的錯事,能得到玄王的諒解已經實屬不易,爲此,她又“賣了個人情”給南承烨——
“皇上,芊芊公子也是我騙到王妃的房間的,他是爲了救王妃才會出此下策,這件事與他無關,還請皇上将一切罪責都算在我紅玉的頭上!”
南承烨聽到紅玉這麽說,還是很寬慰的,總算沒有白白信任了紅玉三年,同時,他也對薊羽芊芊找回紅玉并說服紅玉,投向欽佩的目光。
本來事已澄清,而紅玉又磕頭認錯,交代了一切,這件事應該就這麽解決了,但南晟堯卻因爲沒有達到他理想的結果而不罷休——
“紅玉!朕最後問你,你給王妃下的‘迷情散’是哪裏來的?朕不相信,這煙國皇宮裏罕見的毒藥能在你的手裏!說出你的同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