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東西、打人、胡鬧隻是家常便飯,最讓清河公主受不了的是他對自己的“糾纏”不放,害得她每天都東躲西藏。
而近幾日,苻堅也三天兩頭地來驸馬府“監督”。
若見清河公主将兒子“丢在一旁”、“不聞不問”,便會對她軟硬兼施,強迫她不離苻诜左右……
每次看見苻堅出現,哪怕隻是聽到他踱過窗前的腳步,清河公主就會唇舌幹苦,仿佛有膽汁湧上來的味道......
腦海裏都是被他蹂|躏時種種苦不堪言的畫面!
苻堅雖不年輕,但身體卻異常強悍,若是泛濫|性|情,猶如洪水猛獸!
他因懷疑兒子所中魔蠱與慕容兄妹有關,便在清河公主十四歲時将她強行霸占!
可憐弱小又無助的清河,沒日沒夜地與他行床笫之歡。
身上每寸肌膚被他堅硬胡茬劃過的痕迹從來都沒有消退過……
期間,清河公主曾幾次尋死無果,反會換來苻堅更殘酷的蹂|躏和折磨!
生不如死的日子持續了一年,直到清河公主同意嫁給苻诜的那天......
…………………
一大清早,清河公主便被苻诜大喊大叫的聲音惹得心神不甯!
“清河!你給我出來!清河……”
苻诜的眼睛被一條白布纏着,雙臂向前摸索着,腳下的步子也是跌跌撞撞。
“清河!出來!供我來騎!清河,你給我出來,我要吃桃子餡兒,吃桃子……”
整個驸馬府都是苻诜的喊叫聲,清河公主氣得直跺腳,直接躲起來将房門反鎖。
這個苻诜雖然癫傻,但男女之事卻從不含糊,他亢奮得總有耗不盡的“精力”,若不發洩出來,就會像隻覓食的餓狼!
清河公主捂着耳朵,像隻縮頭烏龜,心裏早已經詛咒了苻诜千百萬遍!
“公主!公主……我是海貴啊!公主,您在不在屋裏啊……”
“咚咚咚”的敲門聲令清河公主的心騰騰亂跳。
“你去多派些人,把驸馬擡走!不要讓我再聽見他的聲音!”
海貴小聲道:“公主放心,驸馬他不會找到這裏來的,海貴來是想告訴您,外面有個神秘又特别的男子來求見,說能幫公主醫治好驸馬的病!”
平時那些以能醫好苻诜爲借口,想要混吃混喝混銀子的多了是了,不過都是一些坑蒙拐騙的江湖術士而已!
清河公主想都未想,直接回絕:“給他點錢,打發他走!以後再有這種人過來直接将他們趕走!驸馬這種病怎麽可能治得好!”
“小姐,來人并非一般,他讓老奴給您帶過來一個包裹,說您見到這裏面的東西,再拒絕他也不遲!”
“哦?”
清河公主先從門縫兒看看外面的情況,随後才打開門,接過海貴遞給她的東西。
包裹不大,但裏面似乎不隻一件東西。
清河公主将它層層打開,臉色也随之成了土黃。
她慌忙轉向海貴:“他人在哪裏?快讓他進來見我!”
………………..
青珂兒撩開鬥笠上的面紗,打量着眼前的大燕公主——
隻見她膚色偏白,眼眶微陷,清瘦嬌弱,整個人就像溫室裏的水仙!
樣子是病恹恹的一種美,但此時卻因高度緊張,眼睛裏也摻雜了别樣的神色。
“你是誰?自己來的還是受誰的指派?”
青珂兒穿的是男裝,鬥笠下卻有一張清秀的臉。看見清河公主的緊張不安,她隻是點點頭,似笑非笑。
“你到底是怎麽知道這一切的!”
清河公主對眼前這個面容清秀的“男子”那不緩不急的态度很是不滿,她蹙眉,耍起了公主脾氣。
“如果不想死的話就快點兒把你知道的一切說出來!本公主沒時間跟你這兒打啞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