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素離靜靜的看着雲戎煥的表演,隻覺得萬分可笑。
“你說母皇是被毒死的,你可有證據?”雲戎煥瞪着雲素離問道。
雲素離輕輕一笑,轉頭對東方淺說:“毒死的人和病死的人有什麽區别?”
“回妻主的話,毒死的人骨頭是黑色的,病死的人骨頭是白色的。”
東方淺恭恭敬敬的說。
“怎麽,皇姐,還需不需要開棺驗屍?”雲素離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雲戎煥面如死灰,她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
“皇妹,原諒我,原諒我好不好?我隻是一時鬼迷心竅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雲戎煥痛哭着求饒。
然而雲素離隻是輕輕笑着,一把捏住了雲戎煥的下巴,奪過茶杯,将茶水倒進了雲戎煥的嘴裏。
“這可是玉玦啊,當年母皇是怎麽死的,我就讓你怎麽死。”雲素離語氣分外溫柔的說。
“咳咳……咳咳……嘔……”雲戎煥跑到一邊拼命咳嗽,努力想把剛剛被灌下的茶水咳出來,可是那茶水入腹,無論如何都咳不出來。
“你……你怎麽能這樣對我?”雲戎煥氣急敗壞的沖過來,想要掐住雲素離的脖子。
雲素離的神色倏然轉冷,一腳狠狠的将雲戎煥踹開,轉身施施然的坐回了椅子上。
雲戎煥被雲素離這樣一踢,頭撞在牆上,一下子昏了過去。
雲夜笙眼珠轉了轉,立刻湊到雲素離身邊說:“皇姐,幸虧你來了,你要是不來,我還找不到證據呢!”
雲素離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沒有證據你也敢亂來?”
雲夜笙心頭一驚,立刻說道:“我有人證,可是後來她不是失蹤了嗎?”
說着,指了指兵部尚書。
雲素離嗤笑道:“就一個人也能當證據?”
雲夜笙低頭不語,這是她能拿到的最接近事實的證據了。
雲素離懶懶的往椅子後面一靠,擺擺手說道:“還有什麽事你們繼續!反正我就是來看熱鬧的。”
雲夜笙狐疑的看了雲素離一眼,難道她真的是來幫她的嗎?
盡管雲夜笙自己都不相信,可是她已經沒有退路了。
雲夜笙對着跪在前面的吏部尚書使了個眼色,吏部尚書會意,大聲說道:“四王爺爲了查明先皇去世真相,連日奔波,冒着丢掉生命的危險也要同暴君對抗,臣以爲,應當由四王爺即位!”
“四王爺勤政愛民,體恤屬下,不驕不躁,勤勤懇懇,确實是能夠做皇上的好人選。”
立刻就有大臣附和道。
雲素離隻是輕輕地笑了笑,不過是一場戲罷了,看看就好,當真的話會被惡心死。
雲夜笙偷偷看了雲素離一眼,見她還是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裏,心裏稍稍安定了一些。
隻要她不出聲,一直坐在那裏,等着她成功繼位就好。
“衆位大臣擡愛,雲某不才,恐難以擔此大任……”雲夜笙裝腔作勢的推辭道。
“四王爺,您就别推辭了,依老臣看,隻有您最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