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戎煥不知怎地,從早上起床後就一直心神不甯,仿佛有什麽事情要發生。
雲戎煥莫名的心情煩躁,右眼皮一直狂跳,難道是有什麽不好的事要發生?
不,不可能,現在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隻要給她時間,她一定能鏟除雲夜笙這個狼子野心的家夥!
雲戎煥隻當是被昨天的事氣的,強忍住煩躁的情緒,裝出一副慈祥和煦的樣子,去上早朝。
如同昨日一樣,衆多大臣還是圍着雲夜笙說着話,這讓雲戎煥的臉色又黑了幾分。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雲戎煥冷冷的丢出一句話。
也不知爲何,在雲夜笙面前,她始終控制不住自己煩躁的情緒。
“皇姐,臣妹有事啓奏。”雲夜笙上前一步,朗聲說道。
“哦?”雲戎煥挑了挑眉,“皇妹有何事啓奏?”
“臣妹不才,母皇仙逝這麽多年才發現母皇的死另有蹊跷,所以臣妹一直派人在暗中調查……”
雲夜笙的話沒說完就被雲戎煥打斷了:“那皇妹可有調查出什麽來?”
雲夜笙大聲說道:“母皇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人下毒,母皇是中毒身亡!”
雲夜笙的話音剛落,周圍的大臣們開始議論紛紛。
雲戎煥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那皇妹可調查出是誰給母皇下的毒嗎?”
雲夜笙冷哼一聲:“自然是調查出來了,不然我也不會在這裏說!”
“四王爺,你快說吧,到底是誰給先皇下的毒?”
“就是就是,這個人絕對不能輕饒!”又幾個大臣附和着,當然這些人都已經歸順了雲夜笙。
雲夜笙擡了擡手,讓周圍的大臣都安靜下來。
“這個人,就是我們當今的皇上,雲,戎,煥!”
雲夜笙一字一頓的說。
頓時下面的朝臣都炸開了鍋:“怎麽會是皇上!”
“不可能,絕對不會是皇上!”
“難道皇上就是這麽即位的?”
“放肆!”雲戎煥狠狠地拍了拍桌子,滿意的看着大臣們都安靜了下來。
“皇妹,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你說我弑母篡位,可有證據?”
盡管雲戎煥表面上很鎮定,可是多少也有有些心虛。
“皇姐,兵部尚書當年可是你的親信吧?她當年受你之托,在烨州帶回來了一種秘制的毒藥,這藥就是你用在母皇身上的毒藥!”
雲夜笙指着雲戎煥大聲說。
雲戎煥老神在在的說:“是嗎?你把兵部尚書帶上來,我要親自跟她對質。”
她就不信,隻要她咬死不肯承認,兵部尚書也沒有辦法。
“你還好意思帶兵部尚書?你爲了滅口,借着貶回鄉的名義,将兵部尚書抓走,現在你找我要人?”
雲夜笙冷笑道。
雲戎煥眉毛挑了挑,怎麽,難道兵部尚書不是被雲夜笙劫走的?
“皇妹,證據呢?你說兵部尚書是我劫走的,可有證據?”雲戎煥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立刻反問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