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期間也被針紮了無數次,痛的北宮銘羽眼淚汪汪的。
明明看着李安素繡這個很容易的,爲什麽繡花針到了他們手裏就不聽使喚了呢?
李安素實在看不下去了,對雲素離說:“王爺,他們兩個也知道錯了,就别讓他們繡了吧,你看看他們爲難的。”
雲素離早已經把他們兩個人的動作看在眼裏,見他們聽到李安素爲他們求情,擡起頭可憐巴巴的看着雲素離。
雲素離趁機說道:“現在你們知道繡一個肚兜多難了吧?你們要尊重别人的物品,不能随意損壞。”
“是,王爺,我知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北宮銘羽可憐巴巴的對雲素離說。
“行了,你們别繡了,走吧走吧。”雲素離無奈的擺擺手,兩個人立刻跑開了。
“王爺明明知道他們不是做針線活的材料,怎麽還讓他們做?”
李安素忍不住笑道。
雲素離有些不滿的說:“他們是以爲做這個容易,所以才不會珍惜,以後你再看看他們,還敢不敢這麽鬧。”
李安素喃喃的說:“太容易了所以不會珍惜?”
“是啊。你也别做了,繡了半天了,歇會吧!”
雲素離說着,在李安素旁邊坐下來,一回頭,看到孔齊光在一旁默默地站着。
“齊光,過來坐。”雲素離招呼道。
孔齊光有些受寵若驚的走過來坐下。
雲素離漫不經心的問道:“你怎麽就在那裏站着?”
孔齊光嗫嚅着,擠出一句話:“奴侍,奴侍不知道該去那裏,也不知道該去找誰。”
雲素離心頭顫了顫,孔齊光算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江湖人士,他不像李安素和北宮銘羽,自小就被圈禁着長大。
他習慣了外面了世界,他待在着深宮大院裏,恐怕會覺得憋悶。
再加上他沒有什麽事情做,除了跟着雲素離,看着她的一舉一動,他也不知道該幹什麽。
“不如這樣吧,過兩天小莫會集合侍衛們訓練,你要是有興趣就跟着一起練練,切磋切磋武藝,怎麽樣?”
孔齊光素來不喜歡人多,他習慣了獨來獨往,但是看到雲素離眼底的期盼,還是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王爺打算重新操練侍衛們嗎?”李安素在旁邊問了一句。
雲素離點點頭,有些憂慮的說:“他們是習慣了打仗,這樣閑着,會廢了不可。”
李安素猶豫了一下,小心地說:“王爺恐怕不止是怕他們廢了這麽簡單吧?”
雲素離有些慵懶的靠在椅背上,随意的說:“這是自然,等我們安頓好了,我們就要征兵了。”
“征兵?”李安素驚呼一聲。
“是啊,皇姐是不會給我們兵馬的,我們隻能自己操練了。”雲素離無所謂的說。
“可是自行征兵是犯法的啊!如果被皇上知道了怎麽辦?”李安素的語氣焦急。
“如果我們沒有兵馬,這裏又緊挨着烨州,烨州進攻我們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