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素微微垂下了眼睑:“王爺不會隻屬于我一個人,與其被動的等着王爺納夫,不如主動些,送你個人情。”
楚懷夕痞痞的拍了拍李安素的肩:“這樣才對嘛,作爲正夫,最要緊的是寬容,大度,爲妻主着想,妒夫是最爲世人所不恥的。”
說着,楚懷夕把一本書丢到了李安素的面前,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李安素撿起書一看,上面寫着大大的《男戒》二字,這小子什麽時候把他壓箱底的書翻出來的?
李安素捏緊了手中的書,不知道在想什麽。
第二天,被李安素請來的教習公公就到了。
不得不說,李安素爲了教楚懷夕禮儀真的下了血本,這位公公是皇城裏有名的教習公公,經他教習出來的男人,個個知書達理,溫柔體貼。
“老奴參見雲王夫。”
教習公公畢恭畢敬的對李安素行禮。
李安素急忙扶起了他:“公公不必多禮,此次請公公前來,是想請公公教導一下我那不成器的弟弟,他自小在鄉野長大,粗鄙慣了,公公可能要多費些心思了。”
“雲王夫言重了,老奴一定會盡力的。”
“既然這樣,那公公請吧!”
李安素也沒有過多廢話,直接帶着教習公公去了楚懷夕的小院子。
這個時候不過剛剛過了早飯的時候,隻是李安素和教習公公去的時候楚懷夕還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打呼噜。
李安素臉色有些難看,昨日就跟楚懷夕說了,今早教習公公會來,可都這個時辰了,他居然還在睡覺!
但是當着教習公公的面,李安素又不好發作,隻得尴尬的笑着說:“那個……公公,你看……”
教習公公顯然是見過大世面的,淡定的擺了擺手:“無妨,王夫既然把他交給我了,我就有辦法教她。”
見公公這樣說,李安素也不好再說什麽,安靜的退到一邊看教習公公怎麽做。
隻見教習公公胸有成竹的走了出去,很快就提了一桶水來,“嘩啦——”一聲,楚懷夕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床上跳了起來。
“啊!房頂漏雨了!”
楚懷夕胡亂的抹了把臉,才看清屋子裏的狀況。
李安素黑着臉站在一邊,旁邊是一個中年老人,他一臉嚴肅,給人的感覺是刻闆,嚴厲,楚懷夕心裏判斷這是個不好相處的家夥。
李安素見楚懷夕臉色不好,眼看着要發作了,急忙咳了一聲說道:“楚氏,這就是你的教習公公,從今天開始,你的禮儀将會由這位公公全權負責,等什麽時候公公說禮儀學的差不多了,再談嫁給王爺的事!”
“什麽?!”楚懷夕大聲說了一句,他的感覺沒有錯,李安素絕對沒有那麽好心,分明是打着爲他好的名義來折磨他。
“楚公子,還請謹言慎行,不要大呼小叫。”教習公公非常負責任的指出了楚懷夕的問題。
“是,多謝公公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