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一切,回房。
看到自己的丈夫,在陪着自己的幼子們,坐在地上,談論着什麽。
這段時間的相處,任馨兒這個不愧是任秋憶前世小情人的家夥,更加粘任秋憶了。有時候自己想要抱抱她,都得看她的心情。
“爹!”這就是蘇淺淺聽到的結果。
自己一個大活人就站在她的面前,她的眼裏,卻隻能看到她的父親。
都說女兒是白養了,看來,她真的是白養了一個白眼狼。想想自己十月懷胎,一朝分娩,才把她生了下來。還每天日日夜夜的照顧着,希望她能安平長大。
現在好了,人家的孩子,剛學會說話的時候,第一個叫的人,一定是自己的母親,她倒好,直接叫‘爹。’讓她叫娘,教了很久,也隻會叫一句‘狼。’她還狼外婆呢!
越想,就越覺得自己虧得不行。彎下腰,把擡頭看着自己的兒子抱進懷裏,親了親他的小腦袋,笑着說:“還是兒子跟娘親,那個白眼狼,就讓她跟你爹去。”
任馨兒好像是感受到了母親生氣的氣息,擡起頭無辜地看了蘇淺淺一眼後,居然裂開小嘴笑了。笑就笑吧!你用得着把一雙小手舉起來拍着巴掌嗎?老娘生氣了,你就那麽開心。
這一刻,蘇淺淺淚奔了。女兒,果真跟自己不親啊。
她哪裏知道,任馨兒是因爲被她打過,任秋憶則是無限地寵着。在她的心裏,已經把娘親歸爲哪類很兇的一類當中了。
榮王府,嚴母慈父的生活忍就在繼續。隻是,出現了一種很詭異的畫面,那就是哪怕蘇淺淺再怎麽嚴,幾個兒子跟她都要親近一點。
隻有那個俗稱是母親的小棉襖的家夥,現在已經成了父親的小棉襖了。
眼看就要大年三十了,蘇家那邊派人過來說。今年想把榮王府所有人請過去,好好過一個團圓年,榮王妃很樂意,這些年來。她覺得蘇家不僅僅是親家,更是親人。
他們從京城遠道而來,蘇家處處幫襯着。雖然說,即使蘇家不出手,他們也不一定就過得不好。但有些恩情,該記的還是得記上。
更何況,人家是幾個孫子,孫女的外祖父家,哪裏有不讓孩子們去的份。
這天,蘇淺淺正在給懷裏的小女兒梳着頭發,眼睛去時不時往外看着什麽。
任秋憶進門時,就看到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不用問,快過年了,能讓她挂念的,一定是那個大女兒。
雖然她不是親生的,跟在身邊養着的時間也不長,但她好歹叫自己一聲爹娘。又有哪一個父母會不疼自己孩子的。
上前,伸手把她懷裏的小家夥抱了起來。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親了一下她的小額頭說:“馨兒,餓不餓?”
“餓了!”現在的任馨兒,已經會說三個字以上的句子了。這還得歸功于任秋憶孜孜不倦的教導。
“好勒,既然咱們家馨兒餓了,那咱們就出去吃東西去。”說完,把起女兒,伸手攬過嬌妻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