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得怎麽樣了?”任秋憶問。
“老大,那二皇子府戒備森嚴,别說是進去了,恐怕還沒接近就會被亂箭射死。”烏雷吊兒郎當地說了一句。
“哦?”任秋憶他們剛到這邊,對于這邊的情況還不是很明了。
“我聽說,二皇子府從兩年前開始就一直這樣。任何人不得接近二皇子府。而這二皇子慕容景也很少出府,如果不是必要的事情,他一定就在家裏呆着。”烏雷又把自己打聽來的事情跟任秋憶彙報了一下。
“那麽,他府上的情況就沒人知道嗎了?”任秋憶又問。
烏雷跟花鸢是提前來到西吳國的,他們也一直想着辦法打聽裏面的事情,隻是裏面的人不出來,外面的人混不進去。
二皇子府就連外出買菜的下人都是啞巴,想要從裏面聽出來點什麽,那絕對是比登天還難。
見花鸢跟烏雷都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任秋憶也知道,他們肯定不知道裏面情況。
想了想,決定給蘇亦寫封信,問問看他們這邊有沒有安排人手。
“你們安排一下,讓人盯着點。”任秋憶又吩咐了一聲。
“是!知道了老大!”赤雷應了一聲後,跟烏雷二人你拉我,我拉你的走了出去。
看到一屋子的人都走了,但花鸢還留在原地,任秋憶有些不解的擡頭問了她一句:“還有什麽事嗎?”
“老大,我覺得這個二皇子好像在害怕什麽。”花鸢把最近對這二皇子府的觀察跟任秋憶說了一下。
“害怕?”任秋憶有些莫名其妙,他在害怕什麽。
“嗯!我是這樣覺得的。”
聽完花鸢的話,任秋憶直接沉默了。他知道,花鸢不是個喜歡亂說的人,她既然有這種感覺,那就應該是有點什麽。
“你去打聽一下,他這種情況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我要知道具體的時間。”任秋憶沉吟了一會兒後,終于下定了決心。
這個仇,兩年他都等了,也不差這點時間。
“嗯!”花鸢應了一聲後,也轉身走了出去。
對于打聽消息這塊,花鸢手裏的人可比赤雷他們手下的要迅速得多。
兩天後,花鸢終于回來了。
“老大!”
“嗯!打聽清楚了?”
“是的!聽下面的人來彙報,這個二皇子從三年前就這樣子了。打聽了一下時間,那段時間正好是嫂子出事的那段時間。”
花鸢把打聽回來的消息告訴了任秋憶。
聽話花鸢的話,任秋憶笑了。笑得及其諷刺:“呵呵!既然有膽派人去刺殺,又怎麽會害怕報複成這個樣子?真是諷刺啊!”
花鸢聽不懂任秋憶的話,但她好像也知道了一點什麽。
“那……咱們接下來要怎麽做?”花鸢問。
“讓烏雷跟赤雷回來,咱們行動有變!”想到慕容景可能是害怕妻子的報複,任秋憶突然間腦子裏有了個打算。既然他這麽害怕,那就制造些假象,假裝是妻子派來的人,不吓他個半死,他就不是任秋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