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種事情,任秋憶已經是見怪不怪了。那些士兵,對于犯人,哪裏會客氣對待。很多家裏被充軍妓的,半路如果病得嚴重的,直接丢在半路,讓其自生自滅,哪裏還有精力照顧你的生死。
“查到是誰救了嗎?”任秋憶問,這是他最關心的問題。
“呵呵!這個問題,老大你一定想不到吧?”赤雷馬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就這樣依附在任秋憶的書桌上。
對于這個小弟這模樣,任秋憶顯然是已經見怪不怪了,管他什麽樣,習慣就好。
“說!”任秋憶直接沒給一個好臉色,這事情一進拖了一年多了,現在還不解決,要等到什麽時候去?
“就知道你猜不到。是西吳的二皇子,這事還是我們查那些追殺嫂子的黑衣人才追查出來的,原來這兩件事都是一個人做的,真的是浪費精神啊!”烏雷說完,也不管任秋憶的表情怎麽樣,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喝了下去。
聽到烏雷的話,任秋憶顯然也是一愣,他也完全沒想到,這個二皇子的爪牙已經伸到他們天啓國來了。
按理說,一個被充軍妓的女子,誰還會去注意她的去向。現在好了,居然被他給救了去。
“有沒有查到這焦妍妍這次回來是來幹什麽了?”任秋憶又問。他一直以爲,這焦妍妍應該是被他們天啓國内的誰救了,這次回來目的雖然沒那麽簡單,但也一時半會兒查不到。
現在看來,他們是查錯方向了。
“這個……暫時還沒查出來。”說話的是烏雷。
“查,繼續查,我倒要看看,他想幹什麽?既然他手伸那麽長,那也是該切一下了,省的他不知道什麽該動,什麽不該動。”任秋憶知道又是這個西吳二皇子後,臉色鐵青,他就知道,這人不是個善茬。
雖然跟他打交道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但後來自己還從妻子哪裏聽說了一下,那個天陰教原來還是他的人,隻是後來因爲他們成親的時候,兩個小舅子從前線趕回來時,被他們給綁架了。
得罪了妻子,直接一陣天雷直接轟了過去,把整個天陰教給滅了。
這事,天陰教被滅時,他也是知道的,還詫異了好久,派人到處去查這個能在短時間内滅了天陰教的團夥,隻是一直沒有結果。後來才知道,這事是妻子做的。
烏雷跟赤雷兩人見任秋憶這模樣,也知道這次任秋憶是真的生氣了。什麽話都沒說,兩人就這樣走了出去。
烏雷跟赤雷走了之後,任秋憶把自己關在書房裏,關了半天,直到晚飯時才出來。這段時間,大家都知道了蘇淺淺的口味變重了,飯桌上,直接都是兩個派頭,一種是蘇淺淺的重口味,一種是大家平時的口味。
小六六比較調皮,時不時也想去嘗試下母親吃得津津有味的東西具體什麽味道,隻是沒吃東西剛到嘴裏,小臉都皺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