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爲上次的事情跟皇奶奶鬧脾氣呢!”太後慈愛地看着孫子,雖然是疑問句,可從她嘴裏說出來的是那麽的絕對。
“沒有!皇奶奶想太多了,孫兒隻是這段時間比較忙,沒時間罷了。這不,剛逮到空就過來看皇奶奶了嗎?”任秋憶一改之前的嚴肅,馬上就變成了原來那個喜歡鬧着玩的混世魔王。
“哎~哀家就知道,你還在跟哀家鬧脾氣。可憶兒,你要知道,皇奶奶也是爲你好。你看看淺淺她,這麽大一個人了,連個孩子都……”
老太後還沒說完,就被任秋憶打斷了。“奶奶,這事不是已經跟您解釋過了嗎?這事确實不關淺淺的事情。還有啊,這事都已經過去了,咱們就别再提了。”
任秋憶越是不想說,皇太後就覺得越有問題。她心裏就覺得,原來那個‘孩子’一定是蘇淺淺的不是,隻是榮王府這邊人度量大,不計較那麽多。
隻是自己好不容易盼來的一個曾孫,說沒就沒了,心裏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舒服。
現在見孫子還爲她說好話,她就更加據地蘇淺淺的諸多不是。一個商女,再變成了一品女官,那也改變不了她骨子裏商人的氣息。
再是蘇老将軍家的孫女又如何,從小沒在将軍府長大,也沒受到過這種環境的熏陶,這樣的女子,能嫁進榮王府已經是她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了。她還連個孩子都保不住,憑什麽還要一府的人都護着她。
在古代,護不住自己肚子裏孩子的女子就不是好女子,就叫不守婦道。她覺得蘇淺淺已經不是一個合格的世子妃了,隻是皇帝賜婚的,她也不好說什麽。
“好吧!這件事就不提了。對了憶兒,哀家看了一下,丞相府的焦妍妍其實也是個不錯的女子,你現在還年輕,該是多有幾個側妃侍妾的,好爲我任家開枝散葉。”太後雖然沒說一定要把焦妍妍指給任秋憶做側妃,但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皇奶奶,孫兒在娶妻當日,已經當着百姓的面發過誓,這輩子隻娶淺淺一個妻子,絕無側妃侍妾的。皇奶奶您這樣說,豈不是要孫子在百姓面前失了威信?”太後一說,任秋憶還真有些生氣。
蘇淺淺現在懷孕了,他以前從來不知道,一個女子懷孕了原來如此費勁。不僅半夜餓得要起來吃東西,還整夜都要起床無數次。雖然她白天會睡很多覺,但他明顯能看到她眼圈裏濃濃的黑眼圈。
現在肚子還不算大,有時候都會看着她伸手扶着自己的腰走路,他不敢想象,要是肚子再大一點,她是不是會更費勁。
“你這孩子,再過一年半載地,要是她蘇淺淺再不給咱們任家添丁,你就昭告天下,世子妃無後,這樣一來,妠個妾什麽的,還有誰敢說個不字?”太後一臉很鐵不成鋼的樣子。
她都不知道蘇淺淺給了自己孫子吃了什麽迷魂藥了,居然當着那麽多人面,發那麽重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