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淺完全不知道公婆二人會因爲在讨論蘇家的問題上,牽扯出來皇帝對榮王府的看法。她現在滿腦子的都是,既然天陰教已除,那接下來是不是該把天啓内部毒牙的時候了。
一想到表哥因爲這件事就這樣落下了病根,他恨不得殺對方來喝對方的血,吃對方的肉,再啃對方的骨頭以解心頭隻恨。
“想什麽呢?想那麽出神?”任秋憶回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妻子躺在卧榻上納涼。
“我再想,天陰教現在已除,接下來是不是該拔牙了?”對于丈夫,蘇淺淺覺得沒什麽可以隐瞞的。因爲她知道,背叛誰,任秋憶也不會背叛自己。
“這麽快啊?”聽了蘇淺淺的話,任秋憶怔了好一陣。他知道他妻子還有一大部分勢力,可沒想到,那個叫‘閃電’的,居然是自己妻子的勢力。
“已經超出我預算的時間了。”蘇淺淺眼睛都沒睜開,但天陰教的進度,确實已經超出了她的估算。她原本以爲幾個月就能搞定的事情,現在都拖了大半年了。
“那個叫天雷的,也是你們自己研究出來的嗎?”這才是任秋憶最想知道的地方,他想知道,那麽大威力的東西,是不是妻子的。
“嗯!這東西沒有處理好,很簡陋,要是處理好的,可以一顆就能毀掉一個像天啓這樣的國家。”是的,天啓不算大,它也就相當于前世的幾個省而已。
想想某國因爲某港的事情,被一顆某子彈給毀得十幾年寸草不生。
“你說……這東西還沒做到極緻?”任秋憶咽了咽口水,有些不确定地問了蘇淺淺一句。
“是啊!這隻是些簡單的操作,要是真的精了,也不至于就這個樣子。”蘇淺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她這粗陋的藥管,也就相當于前世小時候去村裏吃酒席時那些親戚來放的爆竹。
“你見過?”任秋憶問。他不知道,妻子究竟見過些什麽,經曆過些什麽,但從很多事情上來看,自己跟妻子好像不在一處。她知道,遠比自己想象着的還好多。
就比如這天雷,自己聞所未聞,她居然就能夠做出來了。還有,她身邊這些人,哪一個丢到軍營裏去不是以一挑十的?他很好奇,這些人是怎麽訓練出來的。
“沒親自見過,但通過某些東西,見過的還真不少。”蘇淺淺說的是電視,網絡。前世這些東西,看軍事演習什麽的,那真的見得多了。
但現實中,她還真就沒見過,能見過的不過也就是一些開山用的火藥,一些爆竹煙花鞭炮之類的。
“我感覺……我感覺咱們……”任秋憶說道這裏,他說不下去了,他不知道他該怎麽問,又該怎麽處理這些事情。他在害怕,害怕蘇淺淺有一天會離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