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湊上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撲鼻而來,這不是什麽藥,而是真的血。這對于一個征戰過沙場的戰士來說,再清楚不過了。
“母妃,不對,淺淺這不是什麽藥,而是真的有血腥味,而且很濃。”任秋憶說完,趕緊拉開蘇淺淺的被子。準備檢查一下看看蘇淺淺哪裏受傷了。
不過一想到父親還在,任秋憶有頓了下來,轉身去看父親的方向。任啓瑞早在任秋憶把手伸向蘇淺淺被子時就已經轉身走了出去,他來兒子兒媳的閨房本來就已經很不合理了,再呆下去,他都會覺得自己對不住自己了。
任秋憶見父親已經走出去後,徹底拉開了捂在蘇淺淺身上的被子。
這一拉開,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擋都擋不住地冒了出來。任秋憶馬上就知道,這一定不是什麽藥物問題了,而是蘇淺淺身上真的有傷口,不然怎麽會那麽濃的血腥味。
榮王妃也聞到了,這麽濃的血腥味她又怎麽會聞不到。
“憶兒,淺淺是不是哪裏受傷了。這聞到不像是藥物的味道啊。”榮王妃也被吓到了,手都開始在顫抖起來。
任秋憶沒跟榮王妃說話,而是把整條被子都給掀開了。看着蘇淺淺的褲子上有血,馬上就吓傻了。不是說假意流産嗎?怎麽會有血?
“來人,快來人,快去把小荷叫來。”任秋憶吓傻了,這麽多血。而且好像已經處理過了沒用再流出來,但就看蘇淺淺褲子上的血已經把他給吓到了。
“先等等,憶兒,你先出去,讓母妃先看看。”榮王妃比較理智,她認爲這應該是女人每個月都要來的月事。
但是當着兒子的面,她不說什麽,隻能讓兒子出去,自己先看看是不是。
任秋憶見母親的樣子,也聽話地走了出去。他雖然很擔心蘇淺淺,但母親那一副沒事的樣子,讓他不自覺間松了一口氣。
任秋憶出去後,屋裏就隻剩下榮王妃一人,她解開蘇淺淺的褲子一看,吓得吸了一口冷氣。
這那裏是什麽月事,分明是受傷了。這大腿上包了這麽大的紗布,肯定傷得不輕,不然也不會冒那麽多的冷汗。這孩子,真是苦了她了,要不是爲了讓事情變得更加逼真一點,她又是何苦在自己的大腿内側割那麽大一道口子。
榮王妃仔細檢查了一下,好像是已經包紮過了,看樣子,小荷應該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不然她也不至于那麽激動,沖自己的兒子吼。
别說是她看了心疼,自己這個當婆婆的也心疼的不行。多麽好的一個孩子,爲了自己的丈夫,這麽大的傷口一聲不坑就給割了。她當時有多痛榮王妃不知道,但她從蘇淺淺不停冒出來的冷汗上就能看出來,一定很多。
她輕輕給蘇淺淺拉上褲子,在給她蓋上被子這才走出去。
“母妃,怎麽樣了?”一見母親走出來,任秋憶趕緊走上前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