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這一舉動,讓任秋憶呆住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傻呵呵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也低頭學着蘇淺淺的樣子,親了親蘇淺淺的額頭。
“任秋憶,我突然間發現,我好像有一點點想你了,真的,隻是一點點。”蘇淺淺用小指比了比,表示自己真的是隻一點點想任秋憶而已。
“我也想你了,等過幾天咱們成親後,就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你知道今天聽到你遇刺的消息時,把我給吓壞了,真的吓壞了。後來去了你家,母妃說你沒在,我就想,你應該在這邊,于是就過來了。看着你好好地躺在這裏,我掉起來的心,總算是歸爲了。”任秋憶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自己的心口,表示自己真的沒在說謊。
“對不起,讓你當心了。”看到這樣的任秋憶,蘇淺淺知道這次是自己任性了,差一點賠上自己的生命不說,還差一點把花鸢也給賠了進去。
要不是自己一個勁兒地說沒事,想必這樣的事情,不會發生。幸好妹妹經過,否則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焦相府。
“廢物,這點事情都辦不好,相府養你何用。”焦妍妍聽到龍炎來報,說明這次行動失敗後,焦妍妍用冒着白煙的茶杯直接丢了過去,直直砸中了龍炎的額頭,瞬間鮮血流了出來。
不是他躲不開,而是他不能躲,他也不想多。要是這樣能讓她出氣,他覺得也就值了。
“是屬下無能,還請大小姐責罰。”龍炎完全不顧額頭上流下來的鮮血,固執地抱拳讓焦妍妍懲罰自己。
“責罰?你知道這是個多麽好的機會嗎?廢物,居然就這樣被你給白白浪費了。你怎麽不去死?”焦妍妍這大小姐脾氣還真不是蓋的,又是一個茶杯砸了過去。
“本來是要得手了,可半路殺出來個女子,那武功高得恐怕整個武林都很少有與之匹配的。以屬下的武功,恐怕在她手裏也就三兩下的樣子,屬下不敢冒這麽大的險,隻能回來找小姐商量,再另行打算。”不是龍炎長他人志氣,滅個人威風,而是他覺得自己在哪個女子手裏,恐怕也就隻能過個一招半式的。
那麽多高手,在她手裏就跟拎西瓜似的,一招擊中。特别是那個用刀砍蘇淺淺的,直接被一把粉狀的東西給砸成了碎片。這是多麽高深的内力,自己這輩子恐怕也達不到這樣的高度了。
“失敗就失敗,還給我找借口。你怎麽不說,那個女子一到,你們全都不是她的對手,被她殺得落花流水地逃了?”焦妍妍諷刺地說道。她認爲這些都是龍炎爲自己的失敗找的借口,不足爲信。
“确實如小姐說的這樣。”焦妍妍這麽一說,龍炎還真找不到比這更加确切的形容詞,隻能點頭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