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秋憶見蘇淺淺不說話,以爲蘇淺淺生氣了,馬上又來了一句:“淺淺,你别生氣了,我這就回去,讓王府的人準備準備,咱們這個月就結婚,别人一定看不出來的。”
蘇淺淺又被這貨沒頭沒腦的一句話給楞住了,什麽别人一定出來?難道親一下别人也能看出來?那不就真神了?
結果這貨說話這話之後,直接跑出了蘇家,讓下人把自己的馬牽來之後,直接架馬朝着王府方向奔去。
一到家,任秋憶也不管自己的馬是否有人拉走,直接朝着母親的院子跑去。
春桃正準備端着榮王妃吃完早餐後的餐具出去,就見任秋憶急急忙忙往這邊趕,看樣子是有急事:“王妃,世子回來了,好像有什麽急事,很急的樣子。”
“哦!這孩子,有事他倒是知道回來了!”榮王妃雖然這樣說,可還是站了起來,朝外走。
任秋憶還沒進門就見母親往外走,以爲是有事要出去:“母妃,您先别出去,兒臣有事跟您說。”任秋憶一邊說,一邊拉着榮王妃往屋裏走。
“什麽事啊?看你急急忙忙的樣子?”榮王妃拿出自己随身手帕,拉任秋憶坐下後,一邊給他擦着額頭上的汗珠,一邊問道:
任秋憶看了看屋裏的人,還沒開口說話,榮王妃就已經擡起手來,朝幾人揮揮手,讓他們出去。知子莫若母,榮王妃見任秋憶的動作,怎能不知道他的話不能讓别人聽了去。
“現在可以說了吧?”榮王妃見人都出去後,才說。
“母妃,淺淺可能懷孕了!”任秋憶低聲對榮王妃說了一句。他不知道,他這句話對榮王妃來說,究竟帶來了多大的震撼力。
“你這孩子,怎麽就不控制一下自己,現在好了,出事了吧?而且你也不看看淺淺現在這個身子,要是生孩子怎麽能受的住?”榮王妃愣了半天後,心情馬上被一種叫做喜悅的情緒所包圍,她要做奶奶了。可一想到蘇淺淺的身體,又害怕起來,她喜歡孫子,可她更喜歡這個兒媳婦。于是乎,任秋憶第一次被自己的母妃吼。
“兒臣不是故意的,可……現在怎麽辦?”任秋憶現在整個人都處于一種恐懼的狀态下,一想到蘇淺淺可能懷孕了,而且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來看,完全不适合生孩子。一想到蘇淺淺可能因爲這個‘孩子’而丢了性命,任秋憶怎麽都無法原諒自己。
“怎麽辦?你不是挺能耐嗎?現在還不趕緊讓人準備聘禮,定個婚期趕緊把人給娶過來,再把小荷也一并請了過來,以防突發狀況。”榮王妃不愧是過來人,在任秋憶還滿腦子不知道該幹什麽的時候,就已經把事情給縷清了。現在什麽都不重要,蘇淺淺的身體最重要,孫子以後可以再生,可蘇淺淺不能出事,這是榮王妃的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