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秋憶也靜靜地聽着,聽完後,他也覺得六皇子任鉗就是嘴賤。沒摸清楚蘇家底細之前,這嘴咋那麽賤地去招惹蘇家那個丫頭,要知道,在蘇家,即使皇帝去了都可以不用在蘇宅行禮,而且蘇家人極爲護短。
聽了皇帝的話,任秋憶頓時找不到任何要去勸蘇淺淺被停供給的理由。想想,人家那麽辛苦,而且完全不求回報地給國家養軍隊,結果這家夥到好,完全就不把别人的命看在眼裏。
在蘇家,最忌諱的就這點,而任鉗恰好犯了這一點。任秋憶都想罵自己這個堂弟是豬了,隻是生氣歸生氣,事情總要解決才是。
“唉!依我看來,淺淺可能會過不了幾天就會進宮來請辭了。”任秋憶還是把自己對蘇淺淺的猜測說了出來。
“世子爺,這事情不用過幾天了。您有所不知,蘇女官今日全是進宮來請辭了。”賈公公不得不佩服任秋憶,這點居然都能想到,隻是時間上沒猜對而已。
“你是說,淺淺今天已經進宮來請辭了?”任秋憶一臉的不敢相信,他根本無法相信,蘇淺淺的行動如此之快。
“是的!她今日确實進宮來了,隻是辭官一事,沒辭成。她也答應了回去就命令人放糧,給邊疆送供給。”皇帝說的風輕雲淡的,隻有他知道,在答應蘇淺淺條件的時候,他究竟有多肉痛。
“皇伯父沒少給她好處吧?”任秋憶不愧是蘇淺淺的未婚夫,這一猜就重。
對于商人來說,哪有誰願意吃虧的?
“呵呵!你倒是很了解你這未婚妻啊!”皇帝沒說答應了蘇淺淺些什麽,隻是輕描淡寫地帶了過去。
“了解談不上,不過依我對蘇家的了解來看,恐怕是什麽金銀珠寶的是沒有吸引力了,皇伯父不會把國酒都給讓出去了吧?”要說誰是蘇淺淺肚子裏的蛔蟲,那絕壁是任秋憶。
“這事算是過去了,不過我想問問,你們查的那件事情現在進行得怎麽樣了?”皇帝現在更加關系蛀蟲一事,一想到,這個叛國者,可能在天啓已經蟄伏很久了,他心裏就難受。
“這件事本來進行得很順利的,結果再外出辦事的路上,被鉗給打斷了,死活把我給帶了回來。那件事最後讓浩軒去查,我今天剛從六皇子府出來,還沒能去萬府問過進度呢!”任秋憶也沒有隐瞞,直接把這件事說了出來。
“萬浩軒?萬大人家孫子?”皇帝不确定地問道。因爲他聽到一個消息,說這萬浩軒現在身受重傷,在家裏躺着昏迷不醒呢!要不是蘇小荷醫術了得,恐怕現在已經是死人一個了。
現在聽侄子這麽一說,看來這件事還真是有點棘手,不然賊人怎麽能下那麽重的死手,把這萬浩軒往死裏整,隻是他們算錯了一點,那就是蘇小荷的醫術。一個能把死人救活的神醫,皇帝相信,萬浩軒一定能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