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麽招,可能心裏有些不好受,現在正想辦法轉移呢!”蘇淺淺也壓低了聲音悄聲對花鸢說了一句。
“還在哪裏嘀嘀咕咕什麽?再不快一些,今晚就别回去了!”花鸢正想開口,就聽見蘇老将軍大老遠傳來的聲音。
“好的,爺爺,我們馬上就來。”蘇淺淺跟花鸢相視一笑之後,高聲回了蘇老将軍一句。她們都能從對方眼中看到一種叫做無奈的情緒,不過爲了照顧人家心情不好的,隻能閉嘴什麽都不說。
一夜無話,次日清晨。“蘇姐姐,我收到老大的消息了,他現在在京城,隻是不方便來見你,讓你注意一些六皇子。”吃過早餐,花鸢跟着蘇淺淺漫步在小花園裏。
“哦?這樣看來,這六皇子,還真不如想象中的那麽簡單啊!任秋憶現在應該跟這個六皇子在一起吧?”蘇淺淺什麽人,隻要想一想就知道,肯定是跟這個六皇子在一起。而且還有什麽事情,是不能跟自己見面的,要瞞着六皇子。
“這……你是怎麽想到的?”花鸢被蘇淺淺這一說,瞬間愣了一下,不過馬上又釋然了,要是連這點都想不到,那還能做到天啓第一家嗎?
“呵呵!依我對你老大的認識來看,這家夥隻要在京城,一般都會在蘇宅待着。不慣有什麽要緊的事情,他白天不方便來,晚上都要來蘇宅這邊看看。現在他突然說不方便來見過,那要麽就是被人追殺,要麽就是被什麽人纏住了。可我想了想,有人追殺的可能性很小,因爲你一點也不緊張,而且我也沒有收到任何有關要追殺他的消息。既然第一種可能性不存在,那就是第二種可能性。既然他讓我防着點這個六皇子,也沒說要我把這六皇子怎麽樣,那我推斷,他是被六皇子纏住了,而且他不想來見我,是不想被六皇子發現什麽。你說我說得對不對?”蘇淺淺一邊分析到,一邊朝着小亭子走去。
“蘇姐姐,這個你都能想到?厲害!我花鸢這輩子唯一服過一個人,那就是老大,現在,多了一個你。”花鸢一邊說,一邊朝蘇淺淺抱了抱拳,表示自己真的很佩服蘇淺淺。
“你不用佩服我,這些問題,隻要用心想一想,就會想通的。别人不知道,那是因爲他們不善于動腦。坐吧!”蘇淺淺指着對面的石凳,讓花鸢坐。
皇宮,禦書房裏。
“兒臣給父皇請安了,願父皇身體安康!”皇帝一身明黃,高坐在書桌後面的龍椅上,看了看跪在下面請安的兒子。
這兒子,十五歲就被自己送出去,除了有事招回來,也都急匆匆的就回去了。現在想來,自己好久都沒好好看看自己的兒子了。
“老六,起來吧!”皇帝對六皇子說了一句話,又對賈公公說道:“小德子,賜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