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秋憶看母親看自己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有在後悔,爲什麽沒生個女兒了。
“母妃,您也别覺得可惜,等我跟淺淺成親後,給您生個孫女,您想怎麽給她收拾,就給她怎麽收拾。”任秋憶好像榮王妃肚子裏的蛔蟲,人家想什麽,一個眼神他就知道得清清楚楚的。
“咳!你能生啊?”蘇淺淺也就尴尬剛才那麽一下下,現在臉上,完全找不到一絲一毫地尴尬之色,。
“我……我不能生!”任秋憶被蘇淺淺這麽一說,頓時弄得整張臉跟猴屁股似的。
“哈哈哈!我姐夫的臉又變猴屁股了!哈哈哈!姨,你看我姐夫的臉,又變成猴屁股了。”蘇小五從上次剪頭發的時候,聽姐姐說姐夫害羞起來,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也就全部記下來了。
現在隻要見到誰臉紅,她馬上就會說,人家的臉是猴屁股。
這麽粗俗的話,要是落在别的人家,肯定又得求神拜佛地請求原諒了,可在蘇家,卻覺得這樣的蘇小五,他們看到的全是可愛,全是靈動。
榮王妃寵溺地摸了摸蘇小五的小腦袋說:“嗯,你姐夫的臉,比猴屁股還難看!”榮王妃直到說完,才驚覺自己說了什麽?這麽粗俗的話,真的是從自己的嘴裏說出來的嗎?隻是後來想想,這樣的生活不就是自己所追求的嗎?想說什麽就說什麽,完全不受教條的管束。
晚飯過後,榮王妃要回去了,任秋憶不放心自己的母親,隻能先送她回去。隻是爲什麽,都到家門口了,連屋都不進就回去蘇宅了,這又是鬧什麽?
榮王妃看着兒子遠去的背影,有些傷感,看來,兒子大了,不由娘了。
一個月後,蘇淺淺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隻是爲了抓住那些人,不得不裝病一直卧床不起。
可這幾個月來,一直這樣躺着,原來生病還能躺得過去,現在人已經可以下地走路了,爲什麽好要躺在床上。蘇淺淺現在有些後悔自己當初的提議了,這都什麽馊主意,不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大坑,然後自己跳進去嗎?
蘇二寶跟蘇小四,看到姐姐一天天好起來後,也悄悄南下,回到了軍隊。因爲蘇淺淺跟他們說,最近家裏半夜經常進來的那些客人,恐怕已經快要開動了。
邊疆這個時候,絕對不能缺人。而對于已經閑散了幾個月的蘇小四來說,讓他回邊疆,無疑是脫缰的野馬。跑得那個叫歡快啊!
這一個月來,蘇亦也沒有閑着,他帶着宿老将軍給的畫像,四處尋找失蹤了的蘇老夫人。直到有一天,聽蘇奇說,蘇老夫人已經回到蘇家坳後,這才快馬加鞭趕回了淳淮,蘇家坳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