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别說話,先看看這個蘇大小姐是不是真如傳聞的那麽厲害,看看她現在怎麽應對焦妍妍的挑釁?”一個身着白色長衫的男子走了過來說道。
“焦小姐說笑了,淺淺才疏學淺,地地道道一農家女,無一特長,焦小姐這不是爲難我嗎?”蘇淺淺這一語雙關,你要是在爲難我,這不是連個農家女都不如嗎?如果我要是真應了你的挑釁,赢了你,你就連個農家女都不如。如果輸了,那也能說的過去,因爲我時候農家女,不能跟你一個丞相大人家千金比。
“看來,蘇小姐是不想給面子啊!大家都有節目,也都表演了,難道都不能入蘇小姐的眼?還是蘇小姐不屑于和我們表演?”焦妍妍不愧是相府千金,三兩句就讓蘇淺淺成爲了衆人心中敵對的對象。
要是蘇淺淺真不表演,那就是蘇淺淺瞧不上大家,不屑于大家。
就剛剛焦妍妍這三兩句的功夫,已經有些千金及夫人不滿的眼神看了過來。
“既然大家都想看我的表演,那就隻能獻醜了,即使表演的不好,也希望大家不介意。畢竟淺淺我從小生在農家,不能各位大家小姐相比。”聽了蘇淺淺的話,有些小姐露出了傲慢的姿勢。
焦妍妍也是如此,現在見自己的話起了作用,也不再糾纏,直接走下了台階,打算等着看蘇淺淺出臭。隻是她這次真的估算錯了,蘇淺淺什麽都不會,可她會背詩啊。
前世學了那麽多詩,現在不用,更待何時?
“小女子不會什麽琴棋書畫,不過淺淺之前聽了不少文人詩詞,不如給大家來一段吧!”蘇淺淺說完,信步出了座位。
“采石江邊一坯土,李白詩壇耀千古。來的去的寫兩行,魯班門前掉大斧。”蘇淺淺一首提李白墓一眼頓挫地背完之後,看也不看焦妍妍一眼,走回了位置。
在做的都是婦女,一時半會兒沒能明白蘇淺淺這首詩的意思,隻是蘇母,好歹也是一個風靡一時的才女嘛!怎麽能不明白女兒這首詩的意思?瞪了兒女一眼,讓其見好就收。
男子們雖說不算是有多大貢獻的人,但識文斷字這還是會的,才情好一點的幾個公子開始壓抑不住的笑了出來,有些後知後覺的也在笑聲中明白了蘇淺淺這首詩的意思,也開始跟着笑了起來。
而焦妍妍在男子們的笑聲中總算是明白過來了蘇淺淺的意思,一時之間有些氣惱地瞪了蘇淺淺一眼,不過人家也說了,自己隻會一些詩詞,對于琴棋書畫的一竅不通,可這首詩又在諷刺自己班門弄斧。
這仇可真是結下來了,在以後的日子裏,隻要是蘇淺淺有的,她都要想方設法的也給自己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