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心了,我跟你不僅是一個國度的,還是一個國家的,隻是你出生就在皇家,而我卻隻能出生于農家,這應該就是你們所說的出生吧!”蘇淺淺還真被任秋憶吓了一跳。
難得他發現什麽了?可别真發現什麽了,把自己當妖怪一樣抓起來火燒了,那就真心完蛋鳥。
“是這樣嗎?我怎麽總覺得哪裏不對。”任秋憶聽蘇淺淺這麽一說,還真就找不出哪裏不對了,也隻能應承了下來。
“對對對,就這樣的。”爲了應承自己說的是對的,蘇淺淺使勁兒地點了點頭。
“對了,你過來看看,我這首詩怎麽樣?”蘇淺淺指着自己抄襲來的石竹。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嗯!好詩!蘇淺淺,我怎麽就沒發現,原來你除了賺錢之外,居然還會作詩呢。”任秋憶滿臉的驚奇。
真不知道蘇淺淺腦子裏還有多少東西是自己不知道的。
“哼哼,你不知道的還多着呢!”雖然是偷來的,但轉移了話題不是。
心情好的蘇淺淺,開始哼起來了歌來。
“一條大路呦通呀通我家,我家住在呦梁呀梁山下,山下土肥呦地呀地五畝啊,五畝良田呦種點啥……”蘇淺淺自顧自地哼着,完全沒把任秋憶的表情看在眼裏。
“蘇淺淺,這是你們家原來的景象嗎?”
“嘎?那啥?這是我經常在外經商,聽人唱的……呵呵,聽人唱的,就因爲覺得好聽就學了。”蘇淺淺一陣蒙圈啊,這古代的人真傷不起,不就是龍哥的一首歌嗎?怎麽能想到自己家就住這種地方呢?
“那什麽,任秋憶,你餓嗎?”蘇淺淺真害怕再跟他說下去,自己會吐血。
“你都走了,我哪裏還有心情吃飯?氣都氣飽了,真不知道皇伯父是怎麽安排人的,這種人也能當知府?”一說到吃飯,任秋憶就一肚子的惱騷沒地方發。
“那咱們吃飯去吧!我也肚子餓了,明天應該就要走了,再不走,時間又要被耽擱下來了。”蘇淺淺收拾了一下手裏的東西,拉着任秋憶就要出門吃飯。
“走吧!咱們先吃飯。”任秋憶任由蘇淺淺拉着自己,滿臉的幸福,擋都擋不住。
次日,本來好好的天氣,突然狂風暴雨的來了。
看着外面大雨,蘇淺淺郁悶極了。都說懶人出門天下雨,自問一下,自己不是那種懶惰之人啊。
這還沒出門呢!隻是準備出發,居然下那麽大的雨,看來又要耽擱一天了。
晚飯時,赤雷回來了。
“老大,北方發生戰事了。照理說,這個時節,北麓不應該發動戰事才對。”赤雷滿腦子的疑惑。
前些年也不是沒發生過戰亂,隻是不應該是在這個時節。北麓一般發動戰事都是冬季到來之際,過來天啓國搶糧食,而且搶完就回去了。
而且近幾年來都沒發生過戰事,這次又是爲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