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秋憶,給你個立功的機會。”蘇淺淺對任秋憶說。
而任秋憶則是認爲蘇淺淺生病了,現在得什麽事情都先依着她。想也不想都答應了。
“你知道我要跟你說的是什麽事情嗎?想都不用想就答應了?”蘇淺淺還真有些奇怪,這任秋憶怎麽那麽好說話,好像從早上到現在,這任秋憶好像就沒正常過。
“隻要是你說的事,什麽事情我都答應你。”任秋憶也一臉的認真。
雖然不知道蘇淺淺會說什麽,但不管蘇淺淺現在是生病的,還是正常的他都會答應蘇淺淺的任秋憶要求。
能做到的,馬上做,做不到的,想辦法做。
蘇淺淺見任秋憶這樣,馬上湊了過去。在任秋憶耳邊開始嘀嘀咕咕起來,直到任秋憶聽得目瞪口呆的。
這蘇淺淺究竟是真的有病還是假的有病?怎麽從跟自己說的這些事情來看,她都那麽正常,一點精神失常的狀态都沒有。
蘇淺淺也不管任秋憶是什麽表情,既然答應了自己,那就得讓他去把這件事辦好了,而且蘇淺淺相信,這點小事對任秋憶來說,完全都沒問題。
是夜,任秋憶守着蘇淺淺,直到蘇淺淺睡下了才出去。回到屋裏的時候,發現自己房間裏不僅僅有花鸢,還有派出去辦事的赤雷二人。
“赤雷,這次你們去查出了什麽嗎?”任秋憶最關心的就是這件事了,在任秋憶的意識裏,已經把有關蘇淺淺的任何事,放到了第一位。
“老大,這次我們失敗了,我跟無雷跟蹤那兩人,隻是不知道怎麽地就跟蹤丢了,不然也不會弄到現在才跟上來。”赤雷有些羞愧地說道,這還是他們二人第一次任務失敗過。
“這個結果我已經想到了,看來這天陰教還真有一些實力的。”任秋憶低吟了一下,說道。
“對了,你們倆先把手裏的事情交接一下,讓别的兄弟去做,我現在手裏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們倆幫我先處理一下。”任秋憶雖然不知道蘇淺淺爲什麽要自己調查洪縣的縣令,但任秋憶還是照做了。
雖然有可能蘇淺淺有些神智不清,但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先查查看有什麽事情。
隻是任秋憶還沒查出什麽頭緒的時候,蘇淺淺已經讓人把洪縣縣令如何勾結當地霸王,搶占農田,強收稅務的證據給他弄來了。
蘇淺淺還告訴他,此人後面還有一個京城人士這個事情自己不好插手,隻能讓他自己去查。
其實不是蘇淺淺不想插手,而是不想羊沒吃到,卻弄得一身騷。
她現在還在皇帝的監視下,很多事情不該自己去弄,免得暴露太多,引起皇帝過多的猜忌,對蘇家的發展不好。
而且自己這次把這件事情讓給任秋憶去查,即能讓自己不那麽顯眼,也能讓皇帝重視任秋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