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己讓人去調查了一下天陰教,這幾年也不知道爲了什麽,多地很多富人都會失蹤一段時間,然後又會回來。後來他們家裏所掙的錢都查不出來賬,而且自己也讓人查了一下,這些富人從失蹤後回來,都會跟天陰教的人有所聯系。
看來這天陰教還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也不會讓他們爲他們天陰教掙錢。
隻是現在還沒查出來天陰教究竟要那麽多的錢去幹嘛,但直覺告訴任秋憶,這絕對不是什麽好事。
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這天陰教。得好好清查一下這天陰教究竟拿那麽多錢去幹嘛?而且自己要做的事,就是徹底粉粹天陰教的陰謀。
次日,一大早了,任秋憶還是沒聽到蘇宅裏有所動靜。于是讓人去下人房裏查看一下究竟是怎麽回事。
“主子,屬下剛才查看了一下,這些下人都隻是中了迷藥,沒生命危險。”回來禀報的是那個叫花鸢的。
這一身的翠綠,妝容也以綠色爲主,特别是頭上戴着的那一大朵翠綠頭花。這樣一個人兒走到哪裏都不會讓人忘記。如果讓蘇淺淺看到了,準會以爲是那個怡紅院的姑娘跑出來了。
“恩,赤雷他們還沒回來嗎?”任秋憶看了看,這兩個人好像是出去了一個晚上現在還沒回來。
“還沒,不過他們有發消息回來,應該是那兩個人察覺到了什麽。”花鸢把收到的消息告訴任秋憶。
“嗯!那先不管他們,咱們出去弄點吃的,别打擾到蘇宅裏面的人。”任秋憶交代了一聲後,率先離開了蘇宅。
花鸢看主子已經走了,有些留戀地看了一眼蘇宅也跟着走了。
她活了這麽久,還真沒住過這麽溫馨的宅院。
在遇到任秋憶之前,她還是個過得豬狗不如的小妾,後來被主家發賣到妓院被任秋憶救下後,就一直跟在任秋憶身邊辦事。是任秋憶給了她第二次生命,所以她發誓,會用一生來回報任秋憶。
現在任秋憶的未婚妻有難,那麽她就主動提出來去未來夫人身邊保護夫人。因爲她知道,自己的主子把未來夫人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
也許是上天注定。
就在任秋憶他們剛踏進春江酒樓前一刻,蘇淺淺主仆幾人才剛離開。如果任秋憶再早一點點就能遇到,這次的擦肩而過可能是爲了下一次的相遇。
任秋憶滿心地在想着蘇淺淺究竟去了哪裏,現在是否安全。而且蘇淺淺則是滿腦子的,任秋憶現在是否已經走在了回京的路上。
人是個奇怪的動物,越在乎,就越害怕失去。也是越在乎,就越不敢去正面去了解對方。蘇淺淺跟任秋憶兩個人都是膽小鬼,也是因爲他們對對方的在乎,導緻了現在這樣的誤會。
如果任秋憶不是那麽的害怕失去,直接去問蘇淺淺,可能也不會到現在這樣各懷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