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這鬼靈精,肯定拿了不少好處吧?”榮王妃不愧是榮王妃,那有自己兒子什麽樣的人自己不知道的。
就任秋憶這雁過拔毛的性子,即使對方是自己未來媳婦又如何?不拿點好處能那麽好說話?
“哪有?不過就是讓她多給了我幾壇酒罷了!”任秋憶有些底氣不足地對着自己的母親說到。
“我就知道,就你這性子。能那麽便宜就答應别人的事情肯定都不是什麽好事。”榮王妃說完後,頓了頓又對任秋憶說:“哎!對了,你最近都去哪裏了?還有你這衣服,不是皇家專用的,去蘇家成衣店買的吧?”
“母妃,兒子去哪裏您就别問了,總之,兒子最近都沒去惹事就是了,您别問東問西的可以嗎?”任秋憶才不會告訴榮王妃自己這幾天死皮賴臉地待在蘇家的事情。隻是任秋憶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榮王妃自從他說要北上開始就一直暗中派人跟着他,就怕他一聲不響就跑到北方去了,當然,任秋憶這幾天的行程全在榮王妃的掌握之中,還能不知道他這幾天住哪裏?問他這幾天去哪裏了,也就是順便問問,看他願不願意跟自己說而已。
而且從他口中已經可以證實一件事情,那就是未來兒媳婦可能就是蘇家的大女兒,那個常年女扮男裝的女子蘇淺淺。榮王妃最近也在到處打聽蘇淺淺的一些事情,說真的,作爲一個女人,榮王妃很佩服蘇淺淺,不過就是有一點榮王妃搞不懂的是,既然蘇家都那麽有錢了,爲什麽蘇淺淺還那麽拼命地掙錢,不是應該在家好好享享清福,然後找個名當戶對的男子嫁了?
“好好好!母妃不問,隻是這次你回來是不是不打算出門了?今晚母妃就讓廚房給你弄幾個你喜歡的菜,今晚就在母妃這裏用膳你看如何?”
“母妃?晚膳我看就算了,我已經交代讓她今晚給我弄一個酸湯魚,母妃你不知道,那東西可開胃了,我每次都能吃掉整條江團。”任秋憶一想到第一次吃到酸湯魚的場景,自己還是第一次吃到那麽好吃的東西,後來問過廚房才知道,拿菜屬于一種黔菜,最地道的也隻能到了本地菜能吃到。
在京城這種地方能吃到,那都得感謝蘇淺淺家大業大,在京城也置辦了一個魚塘,全國各地的魚都弄了些過來養着,想吃的時候直接到魚塘撈出來就可以了。還有着酸湯,可是用了不少材料,就連蘇家酒樓也沒這道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