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你别問我,我現在處于隔岸觀火的地步,兩邊我都不幫。”見任秋憶這樣一問,萬浩軒趕緊擺擺手說出自己的立場。開玩笑,那可是自己家的人,要是讓祖父知道自己幫着任秋憶欺負自己家表妹,這家就不用回了,直接睡大街去。
“你個叛徒!既然不是來幫忙的,那你走!”任秋憶見萬浩軒這樣子,馬上就開始攆人,開玩笑,要是讓這叛徒知道自己下一步的計劃,先去跟蘇家姐妹說了,自己還怎麽扳回這一局。
“話可不能這樣說,你們商量你們的,我既不插嘴,也不會回去說。”萬浩軒見任秋憶開始攆人後道。總之一句話,死皮賴臉到底就好了。
“誰敢肯定你回去不說,都不知道被蘇家姐妹灌了什麽迷魂湯了,之前聽到小爺被人逼着在大街上給人道歉時,是誰說會幫助小爺把債讨回來的。現在倒好了,直接說已經隔岸觀火燒,這樣的叛徒,誰能信?”任秋憶一副擺明不相信的樣子看着萬浩軒說道,想之前自己被蘇家那個潑婦逼着在大街上道歉時還信誓旦旦地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總會有機會報回去的,更何況對方還是個商賈之戶不怕。
“呵呵……呵呵……我說過這樣的話嗎?我怎麽就不記得了?等我想想……哦……這話一定是我喝多了才說的,不能當真!不能當真!既然二位有事要忙,那在下就先告辭了!”說完好像後面有誰在追自己似的,逃一般的逃走了。
“你看這個……這個……”任秋憶見萬浩軒跟被鬼追似的逃跑了,氣急了!
“好了!可能是浩軒真有什麽不得已之處,你就别爲難他了。”陳啓浩見任秋憶有些氣急,馬上安慰道,其實他能理解好友爲什麽會那樣做,父王也不讓自己插手秋憶跟蘇家的事情,究竟爲什麽,父王也不肯說。隻是礙于秋憶是好朋友,能幫的自己還是得幫襯一下。
再說蘇淺淺姐妹這邊,蘇三丫還是每天隻顧着去醫院就診,蘇淺淺這是遊走于京城的各大産業視察,算算時間蘇二寶也快到了,之前給母親寫的信一直沒回複,也不知道母親有沒有收到。五天前收到家裏的來信,說蘇二寶就這幾天應該會到京城,母親的意思是蘇二寶沒來過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很多地方需要打點,讓蘇淺淺姐妹倆幫襯着一點。
隻是蘇母沒想過的是,蘇二寶是個男孩,而蘇淺淺姐妹是女孩子。也許是因爲蘇家長期處于陰盛陽衰的境界,所以在蘇母的心裏兒子才是那個弱不禁風需要保護的對象。說得也是,蘇家就這樣,女孩子們一個個都有了自己的事業,該幹嘛都在幹嘛,隻有兒子蘇二寶一直在書院讀書,沒什麽機會接觸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