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你嗎?”這時聽不過去的蘇淺淺撩開門簾看着對面馬車的棕色男子。
“肯定的!”男子嘚瑟地看了蘇淺淺一眼說道。
“蘇凱,既然人家想跪,那你就成全他吧!如果你不答應這是很不禮貌的事情知道嗎?”蘇淺淺一本正經地看着蘇家說道。
“是少爺,我一定跪到他滿意爲止。”蘇凱對蘇淺淺說玩後又邪笑着看着棕色長衫男子,那眼神好像在來什麽跟好像的事情似的,弄得圍在周圍看熱鬧的觀衆都覺得這對主仆有問題,哪有别人說跪就真的跪的?
隻是他們沒想到的是,下一幕讓他們目瞪口呆的是,對方直接爬到地上哭爹喊娘的求蘇凱饒了他,不是别的,因爲蘇淺淺常年在外跑,又沒武功傍身,所以宗正強就給她們配了些防身的藥,蘇凱剛才不過就是給對方下了些癢癢粉罷了。這藥雖然毒不死人,但癢起來可比死還難受。
“大俠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求求您把解藥給小的吧!”棕色長衫男子在地上滾來滾去地地對着蘇凱求饒道。
“您不是要我跪下來求你嗎?我這還沒跪呢!”蘇凱摸着下巴看着地上打滾的長衫男子說道。
“不用跪了,我給您跪下,求求您了!把解藥給我吧!我下次不敢了!”
“還有下次?”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我再也不敢了!”
“那你說說你錯在哪裏?說對了我就把解藥給你!”蘇凱秉承了蘇家一貫的做法,既然别人說錯了,那就要對方說出自己錯在哪裏!
“小的錯在……錯在不該讓您給小的下跪。求求您把解藥給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錯!你最大的錯誤還沒說到,給你三次機會,答對了我就把解藥給你,答錯了解藥沒有。”蘇凱見對方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或者根本就沒意識到自己究竟犯了什麽錯,于是又把規定改了改。
“求求您了!小的真的知錯了!求求您……”長衫男子抱着蘇凱的腿求饒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求饒。
“閣下差不多就行了吧!人家都已經承認自己錯了,閣下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給自己留條後路會好一些。”也不怪任秋憶會這樣說,實在是看長衫男子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實在太丢他的顔面了,雖然不管自己的事,但好歹也是給自己駕車的不是。
“噢?閣下覺得在下做事太絕,那就勞煩閣下幫忙說說你的車夫錯在哪裏?如果閣下說對了,解藥我自會雙手奉上,并且賠償他的精神損失費!要是閣下也打不出來,這解藥我就丢給狗吃了也不會給他,而且閣下必須得答應我一個要求。”蘇淺淺見對面馬車就有人說話,于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