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一定會覺得這話和現在所處的事情,非常貼切。
蘇眠正要離開茶餐廳的時候,孽緣體質又複發了,女主和時西園幾個人迎面而來。
蘇眠歎了聲可惜,這要是早來一步,就能和男主碰個正着了。
喬永明看到蘇眠就趕緊過來了:“梅小姐,你也在這裏,真巧~”
蘇眠:呵呵,你應該感謝劇情君的安排。
時西園幾人也走了過來,直接開門見山:“梅小姐,請問你有空嗎?”
蘇眠道:“有事?”
夏雪表示存在感:“我們要帶你去見個人。”
喬文軒蹙眉,感覺夏雪這麽說不太妥當,張口要說話挽回些什麽,就聽蘇眠說道:“讓他自己來見本君。”
阿青見蘇眠又做回了之前那位置,擋在時西園幾人身前道:“我們小姐,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
“你!”夏雪生氣的看向阿青,喬文軒将人拉住:“是我們唐突了。”
時西園對夏雪也是無語,這麽幾天相處下來,感覺心好累。
喬永明已經學會無視夏雪了,自來熟的走到蘇眠對面的位置坐下:“哇!這麽多好吃的,我就不客氣啦~”
在喬永明剛吃一口在嘴裏時,蘇眠說話了:“你現在的位置,剛剛安吉洛·莫爾坐過。”
“噗——咳咳!”喬永明當即噴了,雙眼圓瞪道:“你說啥?”
蘇眠繼續:“你面前的食物,大概也已經被他給聞了。”
嘔——
喬永明一言不合的嘔吐,喬文軒趕緊把人給扶走了。
阿青皺眉的看向地上的穢物,因着蘇眠走向另一個包間:“小姐,還需要點些什麽嗎?”
蘇眠來到正中位置坐下:“糖醋裏脊,麻辣小龍蝦,幹鍋菜花。”
阿青點點頭:“好的小姐。”走出了包廂門,見那幾個人又來了,阿青有些不喜歡這些人類。
走到外面去點菜的時候,阿青才覺得自己天真了,店家隻有糖醋裏脊,别的兩樣沒有,小姐這是要支開她的節奏。
夏雪也不喜歡阿青,看見阿青走了之後,倒是自在不少,喬文軒扶着喬永明回來的時候,也跟着搭了把手。
夏雪自覺已經融入了幾人之中,所以做什麽都很随心,在喬永明擺開她手的時候,也沒多想,隻以爲是喬永明不想她受累。
時西園爲首,坐在了蘇眠的對面:“梅小姐,之前的事情,我們已經禀報上去了。”
蘇眠沒說話,這些人總是遮遮掩掩的,在她面前與小醜差不多。
時西園倒是習慣蘇眠的态度了,從小到大見過的人裏面,蘇眠絕對屬于最多變的。
時西園道:“既然梅小姐不想去,那我會代爲轉達。”
反正幾句話下來,也沒說出什麽有營養的話,蘇眠已經不耐煩和這幾個人處在同一個包間了。
阿青跌跌撞撞的回來,身上已經受傷多處:“小姐快走,莫爾親王帶着人來了。”
夏雪瞳孔微縮,拽着阿青脖頸的衣服道:“你說什麽?誰來了?”
阿青擡手将夏雪推開,夏雪沒想到會是這樣,直接被推個正着。
安吉洛·莫爾是她的噩夢,剛剛蘇眠說那人剛走,現在怎麽回來了?難道是爲了她來的?
爲什麽?這是爲什麽?爲什麽就不肯放過她?!
相較于夏雪以自我爲中心的想法,時西園則是簡單幹脆多了,與血獵師公會分部的人聯系,讓他們馬上過來。
蘇眠幾步來到阿青身邊,劃破右手食指,放在阿青額頭上放,滴下一滴血。
阿青眼神模糊,看到是蘇眠之後,就徹底陷入沉睡。
蘇眠将人抱起,放在包廂内的沙發座椅上。
眼看夏雪要走,蘇眠将人攔下:“這就想走了?不去看看你的老情人?”
夏雪張口就要反駁,但想到安吉洛·莫爾喝她血時的模樣,又都說不出話來。
時西園安撫道:“别怕,公會的人很快就會來。”
喬永明滿血複活,謹慎的站在時西園的身旁,目光放在包廂門外處。
喬文軒也沒再出去疏散人群,對方是親王,就算再疏散人群,也沒什麽卵用。
蘇眠看向這三人的表現,微微挑眉,他們倒是對阿青的話很信任,竟然沒有懷疑的出去打探情況。
有時候,感覺這三人蠢的厲害,有時候又覺得蠢得挺可愛。
“梅莉眠·海恩斯,出來吧!我知道你在裏面。”安吉洛·莫爾的聲音響起。
夏雪的身體猛地瑟縮了下,蘇眠不給她逃走的機會,抓着夏雪後衣領,幾步到了外面。
這才看到空中密密麻麻,全是巴掌大的蝙蝠,蘇眠知道,那每一隻蝙蝠,都是一個伯爵級别以上的血族。
蘇眠心中歎道:男主這是大手筆啊!
這麽短的時間内調出這麽多的血族,是早有預謀,還是早有預謀?
安吉洛·莫爾看向蘇眠和夏雪,原本嚣張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你想用她來威脅我?”
蘇眠還未說話,安吉洛·莫爾就已經否決了:“不過是一個好吃的食物而已,梅莉眠·海恩斯,你如果覺得用她就能威脅我,也太天真了。”
“NO!”蘇眠道:“帶她過來隻是認清真相,沒有威脅你的意思。”
蘇眠貼在夏雪的耳畔說了句話,夏雪聽完後,整個人都發生了改變,不敢置信的看向蘇眠:“你說的是真的?”
蘇眠走開兩步,與夏雪保持些許距離,攤開手道:“本君沒道理騙你。”
夏雪握緊雙手,她知道蘇眠沒道理騙她,蘇眠說的話,就算不全部是真的,那也有部分是真的。
夏雪看向安吉洛·莫爾,冷顔沉言道:“是你策劃,殺了我父母。”
安吉洛·莫爾沒有否認:“是。”一個棋子而已,經那麽多的人,挑中了夏雪家,也是他們的榮幸。
夏雪目呲欲裂:“爲什麽?爲什麽要殺了我父母!”他們不過是普通人,不過是普通人啊!哪裏能惹到安吉洛·莫爾這樣的存在了?
安吉洛·莫爾看向此時的夏雪,頗覺好玩兒:“不過是棋子而已,哪裏來的爲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