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慕一個蛇尾将城隍爺等神仙打的落花流水:“就憑你們這些雜毛神仙,還想和本王鬥?”
玄慕猶如鬥勝的公雞般昂首挺胸:“以前是本王大意了,這一次……哼!必定讓你們有來無回!”
玄慕集聚着身體的力量,城隍爺卻道:“我們下次再戰!”言畢,帶着神仙們離開了。
玄慕跟上去,追了半個多時辰,就感覺身體的毛病有犯了,恨恨的看向城隍爺等神仙離開的方向,玄慕就算再不甘心,也回自己的營地了。
察覺到玄慕沒有追上來,土地公公來到城隍爺身邊問道:“這次爲什麽沒有再和上次一般車輪戰玄蛇?”
城隍爺臉上帶着神秘的笑:“冬眠小友未死,先前和玄蛇對戰,就是她在暗中幫助我們。”
土地公公驚訝過後也接受了:“我就知道冬眠小友不會那麽容易死掉的!還有小河靈,也不會有事。”
這麽段時間,每每停下來的時候,他都會想起河小蚌,心中覺得非常惋惜……
現在知道他們還安全,那他就放心了。
回頭看土地婆婆一眼,見她撇開了眼神,土地公公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胡子。
山鬼見兩人的狀态,總算是把提着的心給放下來了,要是土地公公和土地婆婆真的因爲這件事離心,那她的罪過可就大發了。
城隍爺道:“之前我們和玄蛇對戰都是赢面較大,但總這麽下去,會将玄蛇逼急,使出我們不知道的手段。與其這樣,還不如讓玄蛇占一次便宜,從而圖謀更長久的安定。”
竈神點頭:“玄蛇是妖界的妖王,就算現在虎落平陽,那也是有着許多手段的,我們不得不防。”
一衆神仙互相看了看,最後表示了解,在商量接下來怎麽辦的時候,城隍爺隻說了幾個字:“謹慎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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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慕回到天河河底宮殿當中,感覺身體好受了許多,來到廚房,看着越來越胖的董晴,玄慕覺得有些不順眼。
于是多吸了董晴一些鮮血,橫向發展的董晴,馬上像是縮水了一般,回到正常的體态特征。
懵怔眠:“……”
我去蚌:“……”
害怕樹:“……”
這樣也可以?不會犯規的嗎?吃這麽多,吸一下血就瘦下來了,這讓那麽多減肥的姑娘情何以堪?
蘇眠覺得,要是放到現代,肯定很多小姑娘都想要這樣的藍朋友!
董晴其實也是很懵逼的,看着突然瘦下來的自己,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你——”董晴剛張口,話還沒說完,就被玄慕堵住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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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蚌一樹靈吓壞了!
玄慕現在還是本體啊,竟然直接把蛇信子吐到董晴的嘴巴裏了→求董晴此時的心理陰影面積。
不說這一人一蚌一樹靈,單說董晴此時也是難以接受的,她掙紮起來,可是根本沒用,玄慕的蛇身很輕易的就将她給纏繞起來了。
玄慕很煩躁,因爲他無論怎麽嘗試變成人形都不能成功,現在用本體跟董晴親近,竟然也升不起慾望,他的身體該不會出事了吧?
玄慕心情不好的情況下,倒黴的那就是董晴了:“阿玄你怎麽了?你身體的傷好了嗎?還要不要吸收我的血液?我這段時間一直努力的在吃,就是希望身體好些,給你提供多點的血液……”
董晴說的深情,确實将玄慕給感動了,想想這段時間他們沒有怎麽好好的親近,自己猛地一回來就這麽對待董晴,确實是有些過分了。
玄慕将董晴的身體松開了些,放在自己的背上,回到宮殿當中:“我的身體有些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是哪裏,是時候想辦法從這裏離開了,等回到妖界,長老們肯定有辦法。”
原開始掉落凡界,他傷的很重,經過三年多的修養,也恢複了些,本來有董晴在,他的傷恢複隻是時間問題,所以并不着急回妖界。
但現在不同,他的身體這個樣子,指不定是那些神仙給他留下了什麽後遺症,得去找族中長老幫忙,查看到底是什麽東西影響了他的身體,然後再做謀劃。
“去,去妖界?”董晴有些接受不了,但是看玄慕的舌頭一直在看她,董晴馬上收斂神情道:“我還沒去過妖界了,不知道那邊怎麽樣,所以有些緊張……”
玄慕接受董晴這個解釋:“别緊張,在妖界,我會是你最大的靠山,沒人敢欺負你!”
董晴:“……”其實我最怕的就是你!可不可以不去妖界?
不管怎樣,董晴是不能把不去妖界的話放在嘴邊了,不然以玄慕多疑的性情,必定會給她不少苦頭吃。
“你休息吧,我去練功室。”玄慕将董晴放下來,就吐着蛇信子離開了。
董晴這幾天感覺不舒服,摸着肚子,好像有硬塊塊,再摸一下,好像随着身體瘦下來,變得更加的明顯了。
董晴不确定的想着:自己肚子裏該不會是長了什麽結石吧?
以前在現代的時候,總是聽說人妖殊途人妖殊途,電視劇電影裏隻講述了凄美的愛情故事,卻沒講過人和妖怪結合後,肚子裏長結石啊……
這要是自己肚子裏的結石變得越來越多,那是不是會将肚子撐爆?還是往别的地方持續增長,直到自己變成石頭?
如果以前有人告訴董晴,一個人肚子裏長硬塊,然後全身都硬邦邦,最後變成石頭了……
董晴一定會說着人是傻子,不是什麽都能信的。
可現在情況不同了,當事人變成了她自己,董晴覺得很是難以接受!
這邊董晴焦急自己身體狀況的時候,那邊的一人一蚌一樹靈也不見得好到哪裏去。
河小蚌擔憂道:“玄蛇要是去了妖界,我們豈不是會被發現,然後被處死?”
樹靈附和幾聲:“是啊,肯定會被殺了的!現在玄蛇檢查不出來身體狀況,那妖界的長老可不是吃白飯的,一定能夠察覺到我們三個的存在。”
……
兩小隻都非常的擔憂,最後看向了蘇眠,以期蘇眠能夠說出什麽辦法來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