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老天送給父母的最好禮物!
我一直認爲孩子是有靈性的,我們所做的每一件事,說的每一句話,他們都能夠聽懂并且理解。
孩子給我們帶來了太多的歡樂,有時候生活清苦,我們甯願自己不吃飯,也要給孩子吃飯。
無關其他,因爲孩子是我們的傳承,是我們的血脈,我們愛他,同樣将他帶來這個世界,也是我們的責任!
往小了說,每個家庭都期待着孩子長大以後多麽有出息。往大了說,每個孩子都是支撐我們國家未來的棟梁!
因爲,我們終将會老去,這個時代是屬于孩子們的。
改革開放以來,大家的生活都有所提高,可是在某些地方,他們的思想還是非常老舊!
前些天我就遇到了一個典型事件!
那孩子隻有五歲,被打得慘叫,打人的人是他的奶奶,一口一句小野種等粗鄙的話語,孩子的後媽更是旁觀,仿佛沒有看到似的。
……
總之,唐某虐童事件極其惡劣,甚至辱罵記者,對記者進行人身攻擊。如此下去,我們不得不擔憂那孩子的生命是否得到威脅。
最後,請國民警醒,無論是親爸親媽,後爸後媽,虐打孩子這件事都是不對的,如若有人在你的周邊看到,請不要猶豫的報警,像他們那樣的人,就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
——興輝報社·記者姜欣(報道)
唐駿捏緊了報紙,文字的一旁還有着幾張照片,雖然占據面積不大,但很容易能看得出上面的人物,以及展現的畫面。
唐駿的心很疼,又想起唐陌無論如何都不肯跟他走時的哭訴,唐駿自責極了,他承諾過要照顧好唐陌的,最後卻讓他遭受了這些……
都說後媽不如親媽好,以前家裏來信的時候都是報平安,他以爲是挺好的,可沒想到何小香敢這麽對他兒子。
他與何小香不過成親幾個月,她都敢趁着他沒在的時候那麽做,要是時間長了沒人管,豈不是會更加嚴重?
之前在家裏,何小香攔着他,不要和他媽動手的時候,還以爲她挺好的,最起碼是個知事理的,現在想來那些不過是做出來給他看的。
唐駿心情沉重的回唐家村,許家那邊已經開始做桌了,唐淑雯跟何小香沒在家,想來也去那邊吃飯了。
唐駿根本吃不下東西,也不想去那邊看自己喜歡的人,跟别人站在一起,所幸就在家裏想想,該怎麽解決這件事。
報紙已經出來無從挽回,部隊裏面也會很快得到消息,到時候他可能會因爲作風問題而被下職,或者直接複員。
現今首要的就是讓他媽和何小香登報道歉,并作出保證,不會再虐打孩子,平息了這件事,也不給領導那邊留下把柄。
再來就是唐陌了,他是不會把唐陌讓出去的,可這件事現在的主動權不在他。
唐陌已經對這個家感到害怕失望,要讓他回來,難保心理上不會出現什麽問題。
還有他媽,真是無法想象,以前他媽那麽疼愛唐陌,現在竟然能像報紙上刊登的照片一樣狠狠虐打,簡直前後判若兩人!
關于何小香,現在離婚不合适,外人會戳他的脊梁骨,那就暫時留待查看,如若還是不知悔改,那就離婚沒商量。
他不能再讓唐陌受到任何傷害。
……
許家的宴席圓滿落幕,唐家村裏的人都随了不少禮,同樣也吃的很開心。
唐淑雯因爲做桌,上午的那點子不開心也就抛諸腦後了,拉着何小香說着蘇眠的辦的宴席怎樣怎樣。
何小香見到今天的陣仗,是有些羨慕嫉妒的,她當初和唐駿結婚的時候,連這樣的宴席五分之一都沒有。
何小香摸摸自己的肚子,也隻能指望自己的孩子了,希望孩子出生的時候,宴席能辦得好一些。
不行!
這一次得想辦法跟着唐駿去随軍,隻有離開了唐家村,才能不再受唐淑雯的無理取鬧,到時候她弄點生意做做,先把錢賺到手,隻要手裏有錢,絕對不愁吃不愁喝!
而且這幾年是開個開放初期,賺錢的門路還是很多的,稍微做點兒什麽都能成!
何小香心思百轉,到了家門口看到唐駿站在那裏毫無表情,心中咯噔一聲,總感覺有些不好的預感。
唐淑雯看到兒子的時候很别扭,張口想說許家宴席如何如何盛大,卻又想起許家的新娘子是唐老師,那唐老師是兒子的惦念的人啊……
唐淑雯歎息一聲,又有些心疼兒子了,上午的那些矛盾就算了,反正她也沒有真的賣了唐陌。
隻不過……
今天在宴席上看到唐陌,倒是比過去還胖一點了,想來唐老師和唐老師男人都沒有餓着他。
唐淑雯把手伸進兜裏,一沓子錢讓她心裏沉甸甸的,宴席結束後沒多久,唐老師男人就找上她,說是要領養唐陌,這些錢是給她的辛苦錢,畢竟這些年養唐陌也不容易。
唐淑雯已經知道唐陌不是她的親孫子,當即就同意了,也答應會盡快将唐陌的戶口給挪出來的。
唐淑雯看向憔悴了不少的唐駿,張口想把這件事給說出來,隻是還沒出聲,就被兒子給拽進家裏了。
何小香也是驚了,不自覺的退了幾步,剛剛唐駿的眼神有些可怕,連她都被吓到了。
唐駿看向門口道:“站門口做什麽?進來把門關上,有事對你們說。”
何小香連忙點頭,把門關上後就跟着進屋了,桌子上有一張報紙,何小香的心撲通撲通的跳!
唐駿道:“聽說你念過書,過來看看吧。”說着,将報紙給推了出去。
唐淑雯看着那報紙,就想起了前幾天的記者姜欣,心裏也不由得一緊:“兒子,這上面寫的什麽?”
突然看見報紙上的幾張照片,唐淑雯尖叫一聲,趕緊從何小香的手裏搶了過來:“啊!這上面怎麽會有這照片!”
唐淑雯拿着報紙就要撕了,但是被唐駿一句話阻止:“你撕了這一份報紙有什麽用?報社裏可都已經賣出了許多份,你都能去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