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眠覺得熱度差不多了,再将宋智浩和穆情啪啪啪的視頻發給紅星媒體人,并且将宋智楠死亡的真相說了出來,讓他們來撰稿。
不止外界如此,股市亦是動蕩,那些手中還有宋家、穆家股票的人,馬上開始抛售,蘇眠趁機購買。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楊韻菲和穆遠志的離婚官司開庭。
縱使穆遠志再不願意,可面對出軌的鐵證,他也無論如何都挽回不了。
最後結果被判爲蘇眠的監護人是楊韻菲,然後家産方面平分。
如果是往常的時候,就算是離婚,穆遠志也願意給楊韻菲錢,而不是給她股票。
可現在作難的是,穆氏已經變成這樣,資金鏈也斷開了,他身上的錢根本不夠買下分出去的股票。
就在僵持不下的時候,楊韻菲松口,“你們穆家的股票,我是不會要的,全部都給眠眠。”
穆遠志正要說什麽的時候,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挂斷後,臉上明顯有了喜意,并且十分爽快的簽約。
這麽個态度,讓楊韻菲不安起來,有些拿不準對方是什麽狀況。
但現在對她來說,簽約确實是最好的選擇,将文件拿在手裏後,與穆遠志去了一趟民政局。
“小菲,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真的離婚了,我們就……”
楊韻菲看也不看他一眼,直直的朝民政局裏面去。
兩人拿到了離婚證時,穆遠志還想說什麽,卻被楊韻菲的目光刺激到了,看着她離開的背影,怒氣沖沖道,“哼!總有你後悔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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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韻菲辦完這些事情後回到了醫院,将經過說了出來,并且把股份轉讓等等文件交給蘇眠。
“眠眠,媽媽有些透不來氣,想要出去走走,你要跟媽媽一起去嗎?”
蘇眠看了一眼文件,擡頭看向她道,“媽,你去國外玩兒一圈吧,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家裏不用擔心,有我在。”
這态度是擺明了不與她走了,楊韻菲失落之餘,感歎一聲,“眠眠,你長大了,媽媽相信你能爲自己的事情負責,有事就多和你外公說說。”
蘇眠‘嗯’了一聲,随後就催促着楊韻菲買機票。
這行爲讓楊韻菲翻個白眼,“你就這麽着急趕媽媽走啊?”
楊鐵英在門口的時候聽到兩母女的談話并未馬上進來,現在她們說完了,還聽到了女兒這話,自然忍不住了,“眠眠都是爲了你好,走吧!趕緊走!”
楊韻菲唇角抽了抽,“爸,您是我親爸嗎?哪裏有這麽趕女兒走的?”
楊鐵英哼了一聲,“我是眠眠的親外公,你說呢?”
楊韻菲被這話氣了個仰倒。
就這麽說了幾句話的時間,蘇眠已經在手機上訂好票了,“媽,還有一個小時,飛機就起飛了,我送你去機場。”
楊韻菲聽到這話簡直要哭,事實上她也真的哭了起來,被蘇眠哄小孩兒似的塞了一根棒棒糖。
“走吧。”
楊韻菲:→_→
怎麽感覺這角色轉換了?
我才是媽媽好伐!
不過,這棒棒糖是挺好吃的。
火急火燎的回家拿戶口本和各種簽證,然後來到機場,送楊韻菲離開後,蘇眠轉身要走的時候,被人抱住了。
“眠眠,你是知道我回來,所以來接我的嗎?”
這賤賤的聲音,不用看也知道說話的人是誰,将人拉開,十分認真道,“送智商先生,你想多了,我是送媽媽出國。”
宋郅尚将人抱得更緊了,“女人說話總是言不由衷的,這句話果然是真的。”
蘇眠:“……”
麻了個雞!誰能把這個智障拉走!
突然想到一件事,蘇眠沉言道,“宋智楠死了。”
宋郅尚将人松開,臉上的喜色不見,“你對他的死很在意?”
蘇眠眨眨眼睛,有些不明所以,“他是你侄子,我又爲什麽要在意。”
宋郅尚神色微松,想要重新将人拉進懷裏,卻被蘇眠給躲開了,“我們不熟,不要靠這麽近。”
“怎麽不熟?我們都要結婚了,你不知道嗎?”
“結婚……?”
看到蘇眠懵懵然的表情,宋郅尚趕緊将人拖進車裏,然後去了民政局。
等拿到紅本本的時候,蘇眠後知後覺的問道,“你怎麽會有我的戶口本?”
宋郅尚老實交代,他回來的時候,剛好看到楊韻菲。
然後聽她說不小心把女兒的戶口本也拿出來了,讓他幫忙送回去。
蘇眠:( ̄- ̄)
所以她這是被親媽給坑了吧?
“宋智楠死了,你就和我結婚?宋家人會戳你鼻梁骨。”想到那個畫面,蘇眠不厚道的笑了。
宋郅尚聳聳肩,面容頗爲不在意,“宋家的事和人,都與我無關。”
見蘇眠臉上的表情變了,宋郅尚把玩着她的手指道,“我并不是宋老爺子的親生子……”
從他的話中,蘇眠又知道了一樁狗血慘案!
總之就是宋老爺子對不起宋郅尚一家人,他家人全都死了,隻剩下這麽一個孩子,所以将人抱養過來認了兒子。
又怕他長大了,會搶自己孫子宋智楠的東西,所以将人安排在了國外。
“可憐的孩子。”
蘇眠評價了一句,這話卻直接噎住了宋郅尚。
見他未曾說話,蘇眠繼續道,“既然這樣,你應該報仇。放心,我會幫你的!”
她正愁沒個正兒八經的理由入住宋氏集團呢,現在就來了一個。
宋郅尚眉間微挑,“你想拿下宋氏?可我并不想要。”
他在國外有自己的産業,并不想要宋氏集團那個爛攤子。
當然,這隻是原因之一,另外就是看不上眼。
蘇眠看了他一眼,直接說出兩個字,“離婚。”
“……”宋郅尚。
才結婚就要離婚,眠眠你好任性!
不過這個威脅很可以!
“我看你對付宋氏,不是爲了我,是爲了你自己吧?”
蘇眠承認,“嗯,看他們不爽。”
“……”宋郅尚。
将自己的手指從他的手中掰扯回來,轉身就要再進民政局。
宋郅尚将人拽住,“行,怕了你了!”
嘴上這麽說,心裏卻是腹诽:這麽任性,除了我,誰還敢要你。